丞相夫人:“贵妃娘娘也是,你说了那话,他更有底气了,以后就更胡来了。”
“娘,我真不爱听你这话,你说他会胡来,他是你儿子,你为什么不信他点,相信他能好?”
丞相夫人:“我信他,你看他这些年做过的事,我怎么信他?”
于柔:“那这些年来不是你教的他吗?他怎么做事和你怎么养他没有关系吗?”
她这话太过严重,说出来丞相夫人的眼就红了,“原来是怪我,是我把他教坏了?那让我去撞死吧,我一个母亲连孩子都教不好,我活着干什么?”
她大声哭着,就想往门上撞,于柔站在她前面拦着她,过了会儿她才冷静下来,还是哭,于柔把她的手甩开,“你这是干什么!”,这都多大年龄的人了?来这一套。
怪不得原主是那样的脾性,怪不得于涛是那样的脾性,母亲是这样的性格,对孩子来说能好吗?谁在这种环境下不偏激?
于柔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道:“你冷静冷静吧。”
让她的丫鬟好好陪着她,看着她,自己准备离开。
可她却突然跪坐在了地上,伸手拉住了于柔的手,“娘娘,您先别走,好好说说这事。”
“你现在不冷静,没法说,等你冷静了咱们再说。”,于柔道。
丞相夫人还是拉住她,“娘娘,不行,现在就说好了,不说好这件事,我冷静不了。”
于柔想把自己的手扯开,她却越抓越紧。
锦和都看呆了,连忙上来,把夫人的人拿掉,“夫人,您别这样,娘娘说的是,您得冷静了才能说。”
她疯狂的摇头。
于柔也不忍也烦躁,道:“你冷静一会儿,我等会儿过来看你。”
于柔说完,转身走了。
她是不能丢下这样的丞相夫人回宫的,她打算在这里再待一会儿,等丞相夫人冷静的差不多了,再过去。
于柔回了自己原来住的屋子,那个屋子还是她离开相府的时候的样子,收拾的很干净很整齐。
于柔听那里伺候的丫鬟说,“娘娘虽然走了,这个院子里一直留着人,每日打扫收拾,夫人每天都会来坐坐,有时会坐在窗前就睡下了。”
于柔听了心有点沉,唉,她是个爱孩子的好母亲,只是她对待孩子的方式却不太对。
于柔也走到丫鬟说的那个窗前坐下,那个窗前搁置一个不大的桌子,还有两把椅子,她脑子里闪过一些记忆。
原主喜欢坐在这个桌前喝茶,偶尔看看书,写点东西。
有时丞相夫人也会陪她,她做南边的椅子,丞相夫人坐北边的椅子,她们两人面对面,说些母女间的话,而窗外能够看到一棵梅花树。
于柔又一次坐在这把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小桌子上。
手边放了一个瓷瓶,瓷瓶里插了几枝花枝。
她脑子里又闪过关于原主的记忆。
四年前她被父亲安排,酒醉的皇上闯进这个院子,父亲说这个男人非富即贵,如果攀上了,日后不仅是她的好日子,也是全府里的好日子。
那天他趟在她的床上只有皱着眉睡觉的力气了,她去脱掉了他的衣服,趴在他身上,主动献身。
不过是到半夜,他有些醒酒,才发生了事情。
于柔摸着自己的心脏,好似能感受到那个时候的原主的心情了。
当她看到他躺在那张床上的样子时,当她听到爹说他非富即贵时,她感觉自己心跳的很快,砰砰砰,期待着有事情发生,一点点也不抵触。
那个时候楚琸比现在还有小四岁,但因沉浸官场已经非常老练,脸上也看不出太多青涩。
他很俊挺的,贵气逼人,又极具威严,即使不说他权势滔天非富即贵,原主也蠢蠢欲动,想与他亲近。
尤其原主扒掉他的衣服,看到他的身材时,他的胸膛和腿,皮肤,当她贴到他身上时,那种战栗,似乎现在仍然还记得那时的感觉。
没有什么能比那更让她心动过,没有什么比那更让人感到刺激过。
于柔回过神来,拿出瓷瓶里的花枝,拽花枝上面的花玩,一片一片又一片。
她不知该怎么想,只要回忆,就能回忆得到原主和楚琸发生过的事情,楚琸对她的占有。
两个孩子都有了,发生什么亲密的事都不足为奇。
可是,真的让人不舒服,即使她已经接受了,那两个孩子,也接受了楚琸和原主发生的一切,可是她……
唉……
这些话也没有人能说,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诉说,没有人可以知道,即使是楚琸也不行。
于柔不想再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似乎出来了就可以逃离那股让她窒息的氛围
她倚在书树枝上冷静冷静,风吹过,她的头脑里才不再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