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过目不忘的过人记忆力,师弋可以万分肯定。
无论是口诀还是手印,自己都没有任何疏漏的地方。
放在哪里,又能比放在自己手里更安全。
血神宗宗主又怎么会,将其交给所谓的亲信看护呢。
想想也是,如果炼狱峰真的是一件可以帮助修士,迈入圣胎境的异宝的话。
万年之前的血神宗宗主,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时,师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脸色,这答案实在是太过震撼了。
其人言语之中,就如同了一件寻常的事一般。
若论其中最为人所共识的,那便是血神宗宗主了。”膳老人面露回忆,轻描淡写的对师弋答道。
不过,为人所知的名号我却有不少。
最初的姓名连我自己,都已经忘却了。
为了达成我的夙愿,我已经隐姓埋名了不知多少岁月。
“呵呵,这个问题还真是令人怀念呐。
“你究竟是什么人。”
师弋闻言不禁有些怒火中烧,师弋咬了咬牙,看着对方一字一句的问道:
当年在五功山禁地被师弋一眼识破了身份,如今这膳老饶身份,我可是苦心经营了一番呢。”膳老人戏谑的对师弋道。
“哈哈,是不是被吓到了。
现在看来,他们可能是如同魂道分魂一般的存在。
当年的岳长舍和颜琅,师弋也只以为是什么高明的易容手段。
从最开始的岳长舍再到颜琅,最后是眼前的膳老人,他们全部都是同一人。
听到膳老人这句话,师弋的脸上神色未变,可是心中却掀起了滔巨浪。
“报仇不不不,我一直就站在师弋你的面前,又何来报仇一。”膳老人对师弋桀然一笑,并道。
“怎么,潜伏了如此之久,你今是打算替你那同伴颜琅报仇的么。”
一念及此,师弋压下心中怒火,冷笑着反问道:
师弋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竟然还将对方当做了朋友。
对方实在是太过隐忍了,这一等就是将近十年的时间。
想到这里,师弋不禁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现在看来,这膳老人所的过节,应该就是当年的颜琅之事了。
时间一久,师弋就没有再关注这件事了。
此后的时间里,师弋再没有遇到过血修袭击的事情。
而当时帮师弋解开这件事的,正是眼前的膳老人。
直到将那平切打死之后,师弋才发现闹了个乌龙。
期间在传承试练之内,师弋还误将那藏头露尾的平切,当做了追杀自己的血修。
最初时师弋也是提高了警惕,时刻防范着颜琅的血修同伴报复。
而五雷宗宗主还曾告诫过师弋,让师弋心对方很可能是有组织的,那些血修绝不止有颜琅一人。
而在那之前,师弋刚刚在五雷宗的五功山禁地,除掉了颜琅那个来历不明的血修。
那块进入传承试练的令牌,是五雷宗宗主交给师弋的。
师弋突然回想起了,当年去往传承试练的背景。
就在师弋不知道膳老人,所指的究竟是什么时。
除了一个实在是打不过的方隐川之外,几乎没有再剩下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样,现如今师弋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