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玦熟知孟瑶的性格,见她如此模样,笑着连连摇头不过,孟瑶的话确实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金玉容一个男子,怎么叫这个名字”虞玦有些嫌弃的皱眉,道“这位金小公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孟瑶回道“倒也算不上什么特殊的,只不过说来话长”
说到此处的时候,孟瑶顿了顿,喝了口茶那架势,像极了一位说书先生,虞玦见她这般模样,眉心跳了跳,忍住了想要走她一顿的冲动。
“话说是这恒安王生的风流倜傥,据说年轻的时候就情债无数了,不过府中有名分的,也就只有一个侧妃”
见孟瑶这般说,虞玦不由好奇的看了眼传言中的恒安王此时他正在与虞文敬说着什么,昔年虞文敬曾在临安赴任,二人有些交情。在一众或是老态龙钟,或是相貌粗犷的老臣之间,二人虽已过不惑之年,但举止投足风流潇洒,确实挺惹眼的。
虞玦如此评价道,而孟瑶的评价更是一针见血“哼,一看都是负心汉的长相。”
虞玦失笑,不过想到虞文敬这看似霁月清风的外表下,做的那些龌龊事,当下本能的对这位皮相好的恒安王不喜。更何况还有十六年前那桩事。
想到在柳氏口中听闻的真相,再想到如今恒安王在上京的盛名,虞玦心中不由一阵恶心。
不过又是一位沽名钓誉的君子罢了。
“恒安王府育有一儿一女,这长女你是知道的,就是红萼郡主金绮华,从小养在太后的宫中;长子金东涯便是金绮华的同胞兄长,如今刚到弱冠之年。听说那金东涯性格和恒安王十分像,很是能干,如今才进京不久便分到了巡防营,正好与我兄长平级呢。”孟瑶说着,皱了皱鼻子。
听到这里,虞玦算是明白了过来,道“哦我就说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怎么将这恒安王府的事打听的这么清楚啊,原来是这个缘故啊。怎么,那金东涯给孟将军使绊子了”
被虞玦猜出来了,孟瑶有些闷闷的点了点头,道““就因为军中有将士打架的事,被他以我兄长治军不严的罪责告到我爹那里去了。”
虞玦微微有些诧异,“孟老将军”
“是啊。”孟瑶点头,道“你知道我爹素来眼里揉不下沙子的,就因为此事,我爹打了我兄长二十军棍罚了半年俸禄,如今伤才好呢。”
“呵,如此说来,这金东涯还是颇有些手段的。”虞玦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意道,“这状都告到了孟老将军那里去,就算孟老将军不想罚,也不得不重罚”
虞玦咬重了个“重”字。
“可不是么。”孟瑶耷拉着小脑袋,道“现在我们家里面闹的不可开交的。金东涯一告状,我爹就罚我那两位兄长,一罚我那两位兄长,我娘就和我爹闹”
说到此处,孟瑶圆乎乎的杏眼亮闪闪的看着虞玦,道“你素来鬼主意多,不如帮我想想办法,收拾那金东涯一顿”
虞玦失笑,孟瑶都把她当什么了,不过
“你兄长我不知道,但孟少将军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主,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虞玦看了眼不知正在与燕宸曦说什么的孟昶旭,凉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