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青本就很喜欢这个软软的姑娘,而且昨天姑娘还给她治了嗓子,虽然说话还是很难听,但喉咙却舒服了好多,说多少话都不会刺痛。
所以,她不想看到小姑娘受伤流血。
牛青索性就推开了门,看向屋里的男人“她不喜欢房间被弄脏,你身上脏,先出去吧”
猫蓝原本在安静的偷看,见门突然被牛青推开,不由得惊异的握住牛青的手“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这人很凶的首领和他抢人都差点被杀了”
牛青那晚没去,确实没看见奇衡三的凶残样子,但是“放他和白夭在一起,白夭会受伤的”
猫蓝诡异的顿了顿,有些认同这个话,但是“他们前晚就是睡在一起的啥事没有”
“前晚我休息的那晚”牛青怀疑的看向屋里。
猫蓝二话不说扯着她就往外走“,对对对,不要打扰人家了,走走走”
白夭尴尬的把脸埋进被褥里,听见他们真的走了才抬眼看奇衡三。
难得的是,奇衡三居然没有生气,而是真的认真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的泥土,皱了皱眉头就转头往外走。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猫蓝磕磕绊绊给他指路说后院有暖池的声音。
白夭眯着眼睛笑了笑,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被窝里。
说真的,她还是很困,大量使用生机的后遗症现在还没消,下午又得给人治病,所以得争分夺秒的睡,补足精神,
半晌后,白夭睡的迷迷糊糊,奇衡三裹着一块兽皮赤着脚踩进屋内,关上了门,一步一步朝着床上的白夭走去。
他在床前站定,看着白夭陷进毛毯中恬静的睡颜,金黄色的眼睛里爬上了笑意,低头撤掉身上包裹的兽皮。
他的体温太过灼热,全身的水珠被炙热的体温蒸发了不少,只有偶尔的几滴水珠沿着发梢滴落在布满伤疤坚硬的后背上。
他抬手用裹身体的兽皮胡乱擦拭了一下头发,就扔掉兽皮掀起被子躺了上去。
白夭像只猫儿似的卷缩在床边,睡的正香。
奇衡三躺进暖和的被窝里,轻轻的嗅了嗅,鼻尖都是她清甜的体香,混合着暖暖的体温,温柔又舒畅。
奇衡三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乡,他只知道他想一直窝在这里不下去。
这时,白夭翻了个身面向窗户,将后背留给了龙。
奇衡三感觉到踩在自己腿上软乎乎的脚丫子,眸子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长臂将她连人带被的扯进了怀里。
把自己的脸埋进白夭的颈窝里,才深深的呼了口气。
白夭迷迷糊糊的抬起一只手去推他的脸,嘟囔道“别闹,我好困”
奇衡三听话的点头,但行为丝毫没有节制,手上一使劲就把人翻了个面,面朝自己塞进了怀里,把她小脸按在他心跳如雷的胸脯。
而且,这样还不算完 ,还把白夭的一只脚轻轻的举起来搭在自己的腰上才算满意。
做完了这一切终于不在折腾,拿起她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亲着,闭上眼睛睡去了。
至于,是真睡还是假睡,大概也只有他本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