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个合适安西不知道啊他来这个世界才一个多月而已,目前也没有接触的渠道。
想来想去,安西只能做出一个决定,越详细越好而这些,靠他手写是不够的。想到家里的打印机,他下定了决心。
于是第二天,安西假借家里来信,向周老请了几天假。
周老没有怀疑,直接同意了。
把两个孩子托付给韩老夫人,安西收拾了一套衣物,就直接离开了。
他没有租用任何交通工具,步行离开,等到了郊外无人处,就运起了轻功。
说实话,马车还没有他的轻功快,马车需要走一天的路程,用轻功半天就到了。这还是他现在内力不够,用完了要停下来打坐快速恢复的情况下。
安西这边回自己家准备资料去了,方大伯那边也通过关系,找到了能帮忙的人。除了官面上的,还有一人是辉记车行的老板。
辉记车行是北平最大的黄包车行,垄断了北平城大半个黄包车市场,车行雇佣的车夫,购买车行黄包车的车主,多达上千人。
因此要想在北平城找人找物,他们就是最方便的人之一。
方大伯和辉记老板见面后,把自己的请求说了,老板一听,当即答应下来。
说实话,方大伯要找的人特点很明显,一个年轻的男人,带着两个孩子,两孩子还长的一模一样。
方大伯还知道年轻男人什么时候到达北平,入住什么酒店,什么时候离开酒店的。
这么详细的资料,只要找到那些天,在酒店附近揽客的黄包车夫,就能探听一二。
安西的消息对于那些黄包车夫来说,绝对是知道详细的,毕竟他当初包了生子的黄包车一个月,让其他人羡慕不已。
之后又听说,安西给的价格很公道,都比得上周老包新车的价格了。
这样的事,是车夫们最关注的,因此老板一来问,他们纷纷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然后老板找来了生子,生子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来找安先生的。
生子有点迟疑,“老板,您说的这位确实像我服务的安先生,只是昨天安先生回老家去了,没有他的同意,我不能把安先生的事透露出去。”
老板倒也不生气,这是当初他自己定下的规矩,不得随意透露客人的信息。
这一点让他们得到了许多包月大户的认可,从而占据了大半市场。
因此老板也没说什么,只交代生子,“不着急,那位先生回来了,你把这里的事和他说说。”
生子一听,连忙答应。
这边有了七八分真的消息,虽然还没确认过,车行老板还是让人给方大伯传了消息。
方大伯听完消息,高兴不已,终于有确切消息了。听到安西离开了北平,又难免忐忑,生怕他离开后再也不回来了。
心里焦躁静不下来,又要等安西回来,无所事事的方大伯想起了报纸,让仆人把收集来的报纸翻出来,打算做点正事。
他最想看的,还是安西写的文章,因此排除了最新的四期之后,找到了倒数第五期。
打开第二版面一看,有点失望,文章不是安西先生写的,是周老写的。
周老也是名人,即便方大伯不混文化圈,对周老的大名也耳熟能详。
只不过周老的文章学术性过于强了点,适合那些专研中西方差异的人,而他这样的,能学到的不多。
失望的放下报纸,打算把安西写的那几期再拿出来读一读。
突然,他眼光一凝,视线落到了第三版面的角落上。
只见上面刊登着一则寻人启事,要寻找的是方家人,寻人的叫方止戈方芷嫆
方大伯浑身激动,拿起报纸看了又看,没错没错,这就是侄子侄女的名字,上面还提到了止战。
当下,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了,穿好外套就冲出了酒店,在酒店门口,招了一辆黄包车,直往大公报报社而去。
报社办公室,李文谨在正认真工作,这时,有人过来敲门,“主编,有人看到您登的那则寻人启事,说是您要找的人。”
李文谨讶然,还真的找过来了
不过这是好事,当下开口道,“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