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德大惊,“你们想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堂堂将军,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不怕杀头吗”
黄药师冷眼看着他咆哮,“这个药丸能放大无数倍感官,原本一分的疼痛,在药丸的作用下,会变成十分,所以,好好享受吧。”
冯衡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快意,对着乔德又是一鞭。
乔德急忙要躲,然而他浑身瘫软无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浑身很痒,就仿佛骨子里的那种痒。
他想挠,可挠一下,就是刺骨的疼痛。
十倍痛觉的惩罚,可不是好玩的,那是轻轻碰一下都觉得如有针扎,万分疼痛。
乔德不敢再挠了,又耐不住痒,只能在地上打滚,好借此削弱一点痒劲,可是不行,越来越痒,越来越难熬。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要什么都可以给你们,黄金珠宝,地契田契什么都行,只求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冯衡嘲讽的笑,“那谁来放过我的父亲,他对你还不够好吗把你一个小兵,提拔成四品武将。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你,你你你,是冯将军的女儿”乔德惊疑不定的看了眼冯衡,随即又难捱的打起滚。
他开始渐渐变的恍惚,痒得怀疑人生,可嘴里却仍然要辩解,“我没有对不起他,冯小姐,你误会了,我对将军忠心耿耿啊。”
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冯衡气急,又是一鞭子下去。
“啊啊啊”乔德痛哭出声,可随即他停下了打滚的动作。
因为他发现,随着痛经传遍感官,身上的麻痒居然减轻了一点,让他好过了不少。
虽然很痛很痛,痛得他恨不得昏过去,但没那么痒了,人也清醒了一点。
“真的,真的,冯小姐,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对不起将军啊”
冯衡气笑了,这人倒真是个狠人,痛痒成这个鬼样子,居然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慢,慢,玩
之后,冯衡也懒得听他废话了,让黄药师点了他哑穴。
然后就静静的看他被痒意折磨,在他受不了要自尽的时候,一鞭子抽过去,缓解痒的同时,承受十倍的鞭挞之刑。
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对于出气的冯衡来说。
一晚上的时间也很慢,对于备受折磨的乔德来说。
直到天空破晓,冯衡也意兴阑珊了,黄药师才放过了乔德,一道气劲过去,轻飘飘的要了他的命。
随后,他们在房间里留下了一封血书,阐述了乔德的累累罪行,以及,他们从乔家拿出来的证据。
第二天上午,冯府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让前来商量军情的徐栋都吓了一跳。
徐栋连忙敲门进去,在惊慌的下人带领下,见到了被折磨了一夜,遍体鳞伤,浑身血淋淋的乔德尸体。
这一幕太过让人惊骇,怪不得下人被吓得魂不附体。
徐栋定定神,带头走进去查看,发现乔德身上有鞭伤,有抓挠伤,每道伤都深可见骨,可见凶手有多凶残。
他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移开目光。
之后,就看到了尸体旁的血书,拿起来一读,忍不住勃然大怒。
对乔德的惨样,也没了半分同情。
与金兵勾结,卖国求荣,死的活该
再翻了翻那些证据,知道不是假的,徐栋当即下令,封锁冯府,并派人去包围宜城的乔府。
随后,他带着血书和证据去了军营,当着所有将士的面,把血书的内容宣读出来。
下面的将士群起激愤,原以为是武城的救世主,却原来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武城的将士,死的冤啊
徐栋当下宣布,他会以最快的速度把密信送到皇帝手里,必定会给武城的将士和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乔德和朝廷那些蛀虫,有一个算一个,必须为冯将军他们的死,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叫喊声震鼓,宣誓着将士们的激愤。
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冯衡哭得声嘶力竭,“父亲,父亲”
黄药师抱着她,让她宣泄自己的情绪,哭出来才能真的放下。
这边,安西守在乔府,等徐栋拿人的军队赶到,才潜入浴室隔间,把假的证据带走销毁,然后把关在老虎帮的管家送回去,让他跟着乔府的人一起,被捉拿下狱。
至于他身上的跗骨针安西表示,他不会解
放下管家后,安西就离开了乔府。没多久,练武场浴室的方向升起了浓浓滚烟。
安西眯起眼,看来是乔德在那封信里交代了什么,才会让乔夫人在被包围的档口,火烧销毁证据。
不过没关系,她这是做贼心虚,正好给徐栋的人指明了方向。
那几箱子金银珠宝,也是明晃晃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