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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赘婿(10)(1 / 2)

“好一个不敢。”季言之冷笑道“戴权公公这是承认, 自己担任掌宫太监期间,与外臣相勾结,谋害皇嗣啰。”

“贾珍是个什么玩意, 纯属精虫上脑的废物。而且荤素不忌,身后有人暗中给他撑腰的话, 你觉得他会不会当个老扒灰, ”

当今圣上“他敢”

季言之目光诡谲的看了当今圣上一眼。“你对福惠阿姐不闻不问,福惠阿姐明面上只是被六品官员收养的养女。能攀上宁国府这门亲事, 已经是某莫大的福气了,又有你宠爱的甄贵妃之子七皇子暗中授意,你说贾珍敢是不敢。”

红楼原著里, 贾珍不就是得手了,以公爹的身份睡了秦可卿。秦可卿随后不久香消玉损,谁知道是自己想不开自尽,还是被谋害的。要知道秦可卿死的那会儿, 可是新皇登基, 而那贾元春已经入宫为宫女几载了, 正想方设法的邀宠, 焉知贾元春是不是利用了秦可卿实为皇家女却和公爹有了首尾的把柄, 顺利的成了妃子。

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啧,一般人可享受不了这种本该死人享受的双封号, 也就荣宁两府以及那贾元春以为这是殊荣了。

而且最最有意思的是,秦可卿死后,贾珍那个东西像怕别人不知道他和儿媳妇有首尾一样,先是用了本该亲王用的棺木,然后哭得活像死了爹妈一样。

丧事也是办得极其盛大, 四王八公都来了,正儿八经的皇子皇孙也来了大部分。

你品你细细的品,这里面要是没什么问题,鬼都不会相信。反正,季言之是从来不介意用最坏来揣测别人的恶毒。

“行了。贾珍已经死了,我也懒得去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反正我盯着呢,谁敢犯贱朝着福惠阿姐伸爪子,我就弄死谁。”

季言之很喜欢说白话,因为有时候白话往往能够直捅人心。比如说现在,已经怕得要死的戴权公公直接抖如筛糠,尿了裤子。

当今圣上厌恶的瞄了一眼,喝骂“滚出去。”

戴权公公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便有丫鬟们鱼贯进屋收拾残局。

当今圣上就跟主人似的,领着季言之去了前院书房不远处的小花园闲逛。说是闲逛,其实也不尽然,当今圣上和季言之边走边说,如果不去注意当今圣上时不时被噎得心肝儿疼的面部表情,两人之间的谈话还算愉快。

龙船又在姑苏城外靠近寒山寺的码头停靠了一周的时间,随后季言之带上林黛玉,跟着当今圣上启程前往南巡的第二个目的地,扬州。

前段时间,久旱必捞的预言准了。那漫天的洪涝摧毁了大半个江南,而洪涝一过,大半个江南百姓流离失所的同时,各种疫情也随之钻了出来,比如说鼠疫,又比如说痢疾、霍乱、疟疾。

而卫生所限,最为流行的却是痢疾以及鼠疫。

不过好在,季言之以久旱必捞,洪涝过后必有疫情为行事准则,不光采买了很多粮食,更是囤积了大量草药。所以一开始就很有效的阻止了疫情的传播。

姑苏有季言之坐镇,扬州也有王宇这位启蒙恩师坐镇,相对江南的其他城镇,姑苏、扬州甚至连一丝动荡都很难出现。而这也就造成了季言之、王宇的名声,在江南一带十分的好。特别是正德帝突然昭告天下,说季言之的真实身份来是当今圣上之孙,先太子之子杨言,季言之的声望一下子到达了顶峰,短短数日甚至隐隐超过正德帝这位当今圣上。

“他们算是把你的性格琢磨透了。”

滚滚运河之中,三层楼高的龙船缓缓的行驶。南巡队伍并没有在扬州盘旋多久,仅仅三天时间,季言之与王宇叙旧之后便又重新走水运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金陵,然后直接从金陵启程回京。

当今圣上在甲板上垂钓,季言之则在一旁行云流水的泡茶。

季言之继续说道“捧杀啊,可真会玩。”

当今圣上叹息“以前朕的确疑心甚重,可是现在,有你在,朕还敢有什么疑心病吗”

“皇祖父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又是一把刀子扎在了当今圣上的肺管子上,当今圣上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没法反驳。因为他现在,的确不是当初那个多疑偏信、刚愎自用的正德帝了,而是找到完美继承人之后准备潜心修道长命百岁的正德帝了。

所以当今圣上还真就只能忍受扎心的痛楚。

好在季言之还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没有继续乘胜追击,而是直言不讳的道。

“仔细想想,我还是不怎么想去那甄家别馆。”

这么给自己造势,企图利用当今圣上的疑心病捧杀他,住到甄家别馆去,不是纯给他脸吗。

别说虚以委蛇的话,只说甄家配吗。

凭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明晃晃打甄家的脸,那简在帝心的甄家,不服也得憋着。

果然对于季言之的话语,当今圣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附和的道。“那就住官驿院。”

“官驿院也行。”季言之可有可无的点头应下,反正只要不住在甄家,住哪儿都成。

季言之将泡好的茶水,递给了当今圣上。当今圣上接过,喝了一口,赞叹道“你这茶,不是凡品啊。”

“云雾茶,取自生长在云雾之巅的茶树的嫩叶炒制而成。具有明目清心、健脾养肾,滋阴补阳等功效。喝起来肯定与其他凡茶不一样。”

当今圣上听得连连点头,末了更是问“言之,这云雾茶你哪儿还剩多少,给皇祖父允个二三十斤”

季言之“还真是不贪心啊”

“是啊,要适可而止,朕懂得。”

当今圣上算了算,二三十斤的云雾茶,也够他喝个几年了。

“”季言之懒得跟脸皮好像越来越厚的当今圣上讲道理,直接使用袖里乾坤,从空间拿了一斤云雾茶出来。

“我这儿存货就这么多了,等下一茬上云雾之巅采摘云雾茶,我给你多留一些。”

当今圣上眯眼笑了笑,随后收起那一斤云雾茶,将鱼钩儿一甩,继续于甲板上垂钓。

此次正德帝南巡,中途只顺便跟了季言之和林黛玉,至于贾琏、王熙凤两口子则继续待在姑苏,等季言之跟已经扶棺南下金陵的秦可卿汇合,再说要不要一同返京的话语。

而他们平日里,保持联络的方式,则用经过特殊培训的苍鹰。恰好,就在季言之悠闲品茗看着当今圣上于甲板上垂钓的这时,一只苍鹰于空中盘旋直下,停靠在了龙船三楼外。

林黛玉坐在三楼的船舱内,正抄写着佛经。听到苍鹰鸟喙敲击窗户的声音,忙搁下笔,打开窗户,让带着信件的苍鹰飞了进来。

书信是贾琏亲笔写的,大概意思是说自从季言之的真实身份大白于天下之后,贾母就接连写了好几封书信催他回京,顺便提几句林黛玉乃未来的一国之母,万万需要人教养。

林黛玉一看之下,就面露冷笑。

“真是利益熏心,不到黄河心不死。”

林黛玉理理发髻上的白色通草绒花,又理了理因为坐姿微微起了褶皱的衣裳,才将书信小心的握着,慢慢的顺着楼梯抵达一楼甲板处,将书信递给季言之。

“琏二回去是一件麻烦事。”季言之没有避讳的意思,直截了当的对林黛玉道“因为我的关系,受我指派做事的贾琏也水涨船高,依着史老太君贾母对二房特别是那小小年纪就在脂粉堆儿混迹的贾宝玉的看重,必然想耳提面授的让贾琏出息了帮衬二房。”

林黛玉蹙眉沉吟“史老太君是荣宁两府辈分最高的,康国又以孝道治国,史老太君要开这个口,还真是个麻烦。”哪怕是她,铁板钉钉的准皇太孙嫡妃,要是碰到贾母拉下脸面亲自开那个口请求拉扯二房,怎么拒绝也是一个麻烦事儿。

“人上了年龄果真容易老糊涂。”季言之晒然一笑,却问林黛玉“师妹,我记得荣宁两府都没有分家吧。”

“父母在不分家。”林黛玉咬了咬唇瓣,吴侬软语。“荣国府的荣老国公虽然去了,但荣国公夫人史老太君还在。至于宁国府,子嗣比起荣国府来说单薄了不少。到贾蓉那辈儿,草字辈只余贾蓉、贾蔷两隔房兄弟。”

季言之点头“也就是说荣国府有辈份儿高的在,不好分家。而宁国府子嗣单薄,没有分家的必要。”

因为季言之的照看,如今的林黛玉早已不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那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有的不再是寄人篱下的忧愁,而是聪慧灵巧。不过依然面薄腰纤,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

这不,趁着说话的功夫,林黛玉已经在季言之的侧身坐了下来,又细细的说王熙凤告诉她的一些关于荣宁两府,不好对外人言的糟心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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