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打开一个缝隙,少年便从外面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
付懿刚准备开口问他,便被从外面闯进来的陈湮潇吻住了唇,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凶狠劲儿。
她被推到门上,恶狠狠地抵住,她抬手捏了捏狼崽子的后颈,扭过头温声道“怎么了”
陈湮潇不死心地又去寻她的唇,幽怨的眼神对上她的眼睛,满不高兴“终于没人打扰了。”
付懿“”
想到刚刚,两人被打断,她面色不自在了一瞬。
不过她奇异地松了口气,无奈地笑笑,主动凑上去亲他,声音纵容“嗯,现在没人打断了。”
陈湮潇一顿,随即立马更加热烈地回应,他掰着她的脸强势地吻她,灯光照射下,两人的影子被打在墙上,像是将他们笼罩了阴暗当中,昏暗又混沌,暧昧焦灼。
这种需求不仅是男人有,女人也有的。一段时间没见,付懿的身体也是渴望的。
她没像之前那么被动,而是尽量地回应,去体会这其中的愉悦。
感受到她的主动,陈湮潇整个人像是被激发了某种原始的兽性,凶恶得很,像狼一样去咬她脖子,一口一口就像要将她撕碎了吃进去一样。
那双干净的眸子里,燃烧着地狱般阴暗又能以燎原的烈火,将两人的心都点燃了,随即像野火燎原一般失控了,怎么也灭不掉。
两人亲近之余,付懿又摸到了陈湮潇的手腕,上面又不知何时缠上了那一圈圈的佛珠。
她没来得及多想,又被少年夺去了注意力。
陈湮潇推着付懿去了浴室,走到花洒下,扭开开关,细细密密的热水一瞬间便淋在了两人身上。
付懿被淋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有些不习惯,便无意识地往少年怀里钻。
直到她被推在洗手台边上,后背垫着让她不太舒服,放在少年肩上的手不高兴地捏了捏他耳朵。
陈湮潇以最快的速度像剥白菜似的,将她剥了干净,只留下里面水灵灵白嫩嫩的菜心儿。
他手往下一个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骤然悬空让付懿惊得哼了一声,随即只能抱紧他。
两人激烈,付懿也没忘了问他“陈总和你说了嗯说了什么”
她做什么都不会完全沉沦,总会保留一丝理智,让她得以思考。
陈湮潇好似对她的分心很不高兴,猛然用力,随即伏在她肩头闷闷道“没什么,我让他别来找我了。”
付懿被这小畜生折腾得眉头紧皱,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愉,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陈湮潇去亲她的耳后,语气不在意“不认识。”
付懿不疑有他,接下来的节奏让她无暇再想其他,可这小畜生偏生还不放过她。
陈湮潇掰着她的脸,浓郁的双眸抬起看向付懿背后的镜子,霎时红了眼催促“姐姐快看。”
付懿下意识睁眼,余光便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下一秒瞬间闭上眼。
小畜生根本不是人
付懿在前十几年是付家大小姐,优秀又温软,是a市第一名媛;后十来年,是生意场上一丝不苟的霸总。
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刺激。
“姐姐,疼”陈湮潇黏黏糊糊地去亲她,艰难的声音撒娇着“姐姐别太用力,松开一点。”
付懿羞耻心很重,此时十分羞恼,生气地用力咬他的唇,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似的。
她是来真的,一点没有留余力。
陈湮潇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唇间的铁腥味,眉间却弥漫着快意,将自己送过去,委屈地低声道“那姐姐再用力点好了。”
姐姐给的疼,也是快乐的,他也是喜欢的。越是疼,他越是能记住此时深处的极乐。
模棱两可的话,让付懿霎时提高声音“陈湮潇”
她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怪物。
和少年重逢了这么久,她自是知道他每次在她面前只是装的可怜。他暗藏于声音中的愉悦她听出来了,就好像是真的在享受她给他的疼痛。
这明明应该让她感到可怕,荒唐,可她此时竟也跟着他一起堕落,心下竟也是开心的。
就好像,她在潜移默化地,被他影响,被他改变。
“嗯”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陈湮潇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低头埋下去央求着“姐姐,继续叫我,叫我湮潇。”
她惯会装可怜,让付懿不忍心拒绝,只得纵容“湮潇。”
说她不忍心,或许更应该说是她就喜欢他这样,优秀的少年,只在自己面前撒娇扮可怜求她怜爱。
谁不喜欢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呢
“嗯。”陈湮潇低低应着,一阵一阵地讨好着她,突然一下闯到最深处,少年不经意一般的声音响起“姐姐要和沈家联姻”
他问得云淡风轻,就好像真的只是问问,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唔,今天太晚了。
联姻你们猜猜最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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