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懿不知不觉就被狼崽子将双手按在了脑侧,和他用力地一口一口地接吻。
在狼崽无意识地靠着本能顶撞自己的时候,付懿陡然清醒过来,她偏过头“好了,我得去公司,你也还要拍戏。”
她也不知道自己早上醒来怎么就和他发展到了这一步,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有心纵容他。
陈湮潇被迫停下来,眉头紧锁,一脸不情愿又幽怨地看着付懿。
付懿最是受不了他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她轻咳一声,抬手揉了揉把少年毛绒绒的狗头,低声哄道“我最近很忙,改天再来看你,好吗”
说罢,她试探着坐起来,拿过一边的衣服。
意外的陈湮潇没有阻止她,只是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凑过去黏糊糊地撒娇亲她,嗓音拖着老长“姐姐。”
付懿心里软得不行,面上一片冷硬,斜斜得看过去“叫妈妈也没用。”
陈湮潇一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眼,兴冲冲地看她“姐姐喜欢被叫妈妈”
付懿大脑宕机一秒,随后连忙摇头,抬手捂住他的嘴,瞪着他“我不喜欢别瞎叫”
生怕他下一秒就叫出了不该叫的,她可不想有这么大个儿子。
“哦。”狼崽子跟故意似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明显的遗憾。
随即他垂眸伸出舌尖添了一下付懿的手心,付懿瞬间收回手,也不看他,继续穿衣服。
她装得淡定,可手心却像正在被火灼烧一样,只是她今天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再磨蹭下去了。
而她面前的陈湮潇突然伸手到她面前,帮她穿衣服,付懿低头看着那双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到底没有拒绝。
少年垂着眸,慢条斯理地帮她扣扣子,目光落在某处,动作一顿,眉梢吊起,笑道“姐姐是不是长大了”
付懿大概也是被他带歪了,竟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冷着脸给了他手背一巴掌。
少年顿时瘪了瘪嘴“姐姐,疼。”
付懿眼神斜斜地看向他,淡声道“你的荣幸。”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陈湮潇无辜脸“哦。”
虽是这样说,付懿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看向被自己打过的手背。也不知道狼崽子是怎么生的,明明出生不好,可愣是娇贵。
她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给人家手打红了。
她的目光在他左手上巡视,最终落在手腕处的那几圈佛珠,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戴这些东西的”
居然连晚上睡觉都没有摘下来。
陈湮潇瞥了眼手腕,抬眸看向她,张口就瞎扯“之前姐姐不要我了,我觉得在这红尘也没什么意思,就准备出家当和尚,但没想到越想忘记却越是思念,然后被师父赶了出来,留下佛珠做纪念。”
付懿目光无语地看向他,又气又笑“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么能编故事的天赋呢”
看这话,命里暗里就差没有指着她鼻子骂她负心女了。
陈湮潇哼哼两声,满口控死“还不是姐姐不在意我,一点也不了解我。”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付懿以防他再说什么夸张的话,赶紧叫停。
她真是输了他,就这样她也没再将注意力放到他手上那串佛珠上。
终于在陈湮潇的黏糊下,付懿收拾好了,她拍拍放在自己腹前的手,对还粘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说道“我真的要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少年在背后抱着她,一声不吭,就像闹脾气的小孩子。
付懿低叹一声,转过头捧住他的脸亲了两下,笑着道“别闹了,我还会看你的。”
上一刻还好好的,陈湮潇突然又红了眼睛,他下巴垫在付懿肩上,低声道“姐姐不要和沈则言联姻好不好”
付懿一顿,又转过头亲了他一下“以后再说。”
随后她扒开少年抱住她的手,拿好自己的东西,便走出了房门。
在她跨出门的一瞬间,陈湮潇揉了揉眼睛,便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丝毫没有刚才可怜巴巴的模样。
果然是演员。
他垂下眸,抚摸着左手上的佛珠。
姐姐,可不可以再可怜我一点。
酒店楼下,袁程跟之前一样等着付懿。
付懿一上车,袁程就向她汇报道“付总,查到了,孙医生并不是被调走了,所有医院都没有他的档案。自从那件事后他便消失了踪影,跟着一起消失的还有几个护士,正好是当年夫人抢救室的。”
她神色一沉,双手不自觉握紧,眼眸冷得像冰“继续查。”
袁程应道“是。”
随后,车里的气氛一阵压抑,前面的司机和袁程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车停到了付氏楼下,袁程突然出声“付总,是沈先生。”
付懿抬眸看了眼,透过车前窗玻璃能看到付氏门口还停着一辆熟悉的车,男人倚着车旁而立。
她整了整神色,下车向她走去。
沈则言看着款款而来的女人,不自觉扬起了唇。
在付懿走近后,他的笑容陡然僵住,他盯着女人有些皱的衬衫,克制着温和地问“绵绵,你又去看他了”
付懿没有察觉什么,平静地应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是甜的吧摸下巴
弟弟演员我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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