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赵倾的性格是贴近,甚至某些地方完全相同,但赵倾是赵倾,她是她,她就算再任性,也达不到赵倾这种程度。
同样的无父无母,赵倾比她幸福多了。
卿衣这么一说,系统懂了。
她这是故意的呢。
她肯定还记着齐予恭极有可能是z扮演的,就也玩一把角色扮演,看谁更能折腾谁。
想明白的系统瞅了眼齐予恭,象征性地表达了点同情之意,便悄然匿了。
而得到卿衣的回答,齐予恭终于放下心来。
他平复片刻,将卿衣抱到腿上坐着,把刚写的那三页信给她看。
卿衣还记得刚才她一进门,撞见的就是他在奋笔疾书,可见前面那些被她误以为是话痨的极厚极厚的信,真切全是他自己写的。她看完这新的三页,问“你天天这么多心里话,你不累的吗”
“不累。”他答,“想卿卿,哪里算得上是累呢”
甚至做事的时候,他只要想一想她,便有种说不上来的劲头。
他想回北齐。
这个念头至今没变,只唯一的不同,是他想多带一个她。
郡主同齐世子和好的消息很快在王府里传开来。
听到这消息的徐公公不禁长出一口气,和好了就好。
岂料这口气刚出没多久,就又吸回去了。
原因无他,只因齐予恭近来发觉,卿衣这一遭回来,变得矜持许多。
具体表现在他亲她的时候,她会攥他衣襟,握他袖子,却不会再扯他衣襟或是钻他袖子,好像他对她失去了吸引力,她不再像以往那样渴求他了。
齐予恭一下子就变得很慌。
他想起卿衣有次回信,信上写她同圣上说要换夫婿。
难不成,她真有这个打算
想到这里的齐予恭更慌了。
于是风水轮流转,过去是卿衣想方设法地勾齐予恭,齐予恭坐怀不乱;现在却变成齐予恭想方设法地勾卿衣,卿衣泰然自若。
哪怕有时齐予恭将她勾得脸都红了,她也只会推开他,说他该回房了。
齐予恭觉着这不对。
非常不对。
奈何这等事不好找人商量,齐予恭只好表面平静实则心中焦躁地继续试图勾她,同时仔细思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更甚者,齐予恭还让人去寻那种流传范围不大,须得经人带路才能买到的带图的话本,闷着头自学,企图能重新燃起卿衣对他的渴求。
一天天下来,他这么锲而不舍的,不说出没出成果,反倒让他明白以前卿衣的心理。
无论如何作为,喜欢的人都对自己视而不见,甚至还逃跑,是个人都该生气。
有了这么个想法,齐予恭也不急了,慢慢等待合适的时机到来。
转眼入了冬,夜里还下过一场不大不小的雪,一旦出了铺有地龙的房屋,便冷得牙齿都要打颤。宫里的圣上忧心郡主身体,命人送来一坛子药酒,让她每日午时饮上两小口,免得她手足冰凉。
卿衣好奇地打量药酒。
生前碍于身体原因,卿衣也算喝过不少药酒,有的有用有的没用。不知道这古代的药酒效用怎么样。
让碧桃拿来个小酒杯,卿衣开了封,扑面而来的是极其浓郁的酒香,其中夹杂着点极淡的药材味,挺好闻的。
她倒出一杯,尝了口,再尝了口。
也不知这药酒是哪位太医精心炮制出来的,难得卿衣喝完一杯没头晕,她便又喝了一杯。整整三杯下肚,她才觉得脸有点烧,身上也热得很,不舒服。
“去找齐予恭。”卿衣很快就猜到自己这是喝多了,立即吩咐碧桃,“让他快点过来。”
碧桃迅速去将齐予恭找来。
齐予恭到的时候,卿衣歪在美人榻上,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瞧着便软绵绵的。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拧着眉说难受。
齐予恭俯身抱起她,问“哪里难受”
卿衣说不上来。
她只能往他怀里蹭,说哪里都难受。
她这么一蹭,齐予恭也难受了。他目光掠过桌上的药酒,又嗅到氤氲在空气中的淡淡药材味道,隐约明白什么,心头有些热,却还是低声说道“我可以让你不难受,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卿卿,我只问一句,你愿意吗”
卿衣疑惑地抬眼。
她实在难受,眼神迷离着,望了他好一会儿,才答“愿意。”
这回答让齐予恭喉结滚动了下。
卿衣最看不得他这样。
当即也无需齐予恭动作,她主动仰起头,把自己送了上去。
送上不久,她眼神愈发迷离。渐渐的凝出水来,她便开始哭,哭声细细的,娇软极了。
望见她这个模样,齐予恭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梦到的美景。
他控制不住。
直至外头又开始落雪,卿衣累极了睡过去,他才停下来,低声喊她“卿卿。”
我的,卿卿。,,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