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们那天一起去看吧”阿雷西欧拍桌而起,他实在太高兴了,“不知道要在哪里演出,不会是在广场上建的那座新的建筑里吧我之前问的时候说是打算做成自由剧场,少女与死神是不是也打算在那里放映”
“大概率是。”鲁齐乌斯眼里也含着笑意,“应该有内部票的,我会多留意一下。”
嗷
阿雷西欧高兴得想团团转,鲁齐乌斯不得不摁着他乖乖吃了早饭。阿雷西欧的兴奋无从发泄,他把u从地上拎起来,撸成了一个蓬松的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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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为什么撸我二哥又进谗言了
被撸炸毛的u卑微地送两位大哥出门,卑微地趴在猫爬架最矮的一层上,他现在觉得大哥和二哥的关系越来越好,他好多余,猫猫哭哭。
少女与死神即将再次上映的消息让阿雷西欧十分高兴,他在检查朕他们课业的时候也将情绪带出来了一点,指出问题的时候温柔很多。
上完课,三只都对这部能牵动阿雷西欧情绪的剧目十分感兴趣,缠着阿雷西欧问东问西。
“那是什么样的剧目”朕眨眨眼,“不是说悲剧吗就算是悲剧也很好看吗”
“当然”阿雷西欧毫不犹豫的点头,他不介意把那部剧吹上天。
“万年前的娱乐并不算多么发达,这部剧几百年间都是现象级的作品,就足以说明它的实力。我活了这么多年,其中将这部剧演绎得最好的还是星辉剧团,那个剧团大概就活跃于大火雨来临前的二百年左右。”
听他开始讲述过去的事情,朕和露西以及赫尔戈冬便围着他坐了下来。
阿雷西欧回忆了一下,说道。
“说起来,我还算是见证了这部悲剧的诞生。这部剧其实是有原型的,就是之前的公主与龙的故事。”说到这里,阿雷西欧的语气淡了下来,“圣殿对文化方面的管制非常严格,当时的市面上充满着歌颂光明且具有教化意义的作品,这部悲剧想要顺利演出,就不得不把原型故事藏在各种各样的隐晦意象之后。”
“少女与死神,顾名思义,是跨越种族乃至生死的恋情。死神被少女青春的力量所折服,带她漫游三界,共同见证了许许多多的事物,然而岁月无情,凡人终死,少女寿命耗尽,躺在死神怀中微笑逝去。死神也抛却了超越生死的神位,在少女坟前化为一株接骨木,每有微雨便开白花,引得夜莺飞来,这个故事就是由夜莺所唱出的。”
他轻声哼了一段忧伤的旋律。
夜莺的小调轻柔,隔着蒙蒙雨帘,愈发寂寞忧郁。细雨之中,夜莺叫住了经过少女坟前的吟游诗人,请诗人听一听它的歌,再将这段忧伤的爱情留在琴弦上。
漂泊的远游者,可愿听听我的歌,听听关于我此刻站立的接骨木的故事
我非狂妄的独裁者,诗人啊,你尽可自行判断。
若你觉得无聊,大可将其抛弃;若你觉得动人,请留它在琴弦上。
“大致的词是这样,我没有刻意记诵过,可能会有一些偏差。”阿雷西欧不是特别确定,他其实挺业余的,就是个热情的观众,但是三小只都非常捧场。
“好听”朕大力夸赞,赫尔戈冬点头,露西也跟着点头,甚至随着这旋律唱响,她的心头弥漫起一股忧伤的甜蜜。
“之后呢”她轻声追问,“夜莺唱了些什么”
阿雷西欧感到自己的记忆力正经受挑战,旁边忽然有人接着哼唱下去。
这坟墓,属于纯真的少女玛利安,她总跳舞,总微笑。
她能与鸟兽对话,她的眼睛比繁星璀璨,她使人疑心自己见到了永恒青春的化身。
善的皆属于神,主教说,玛利安该做光明神的新娘。
阿雷西欧回过头,白斗篷的圣者正向他走来,旋律准确地哼唱着接下来的歌,一字不错。在这低声的哼唱中,阿雷西欧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过去,狂欢节上,黑暗的剧院里,他与圣者相邻而坐,彼此毫无争斗之心,满心只是舞台上上演的旷世悲恋。
舞台上的女演员旋转着,旋转着,灯火将她的白裙晕染成云霞样的璀璨。她身边是黑斗篷面目模糊的死神,死神伸出手揽着少女的腰肢,与少女一同起舞。然后他单膝跪地,宣告已成为玛利安的俘虏。
这世间竟有,如此近乎我爱人之人。
我的天鹅,我的梦,我的
命中注定。
阿雷西欧心中一动,蓦然抬头,发现神经病正望着他。他不知道神经病此时心中回荡的是哪一段唱词,阿雷西欧只知道,他对神经病此时的眼神并不陌生。
他曾见过这眼神,万年前的每次狂欢节,在黑暗的剧院中,这段唱词响起之时
猎人侧头凝望他。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考虑过写这部剧的全文,但是时间上不是太允许,我会尽可能把这部剧规划好的浪漫情节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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