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室内,周兴礼思考许久后,立即下达了命令“让九江的许系主力出兵吧,先解南沪之围,让陈系把这口气喘过来。”
“是,我马上致电”参谋点头。
周兴礼的这个决定,纯属是无奈之举。他原本对南沪战场是没有兴趣的,并且巴不得陈系的父子斗,可以消耗掉大量的陈系军事力量。只要陈系不死,力量又不太强,那周系就可以稳坐七区。
这种想法是地道的政客思维,但此刻政客思维已经没用了,因为顾泰宪太远了,周兴礼救不到,那就只能保证陈系还可以喘口气,回口血。
这种复杂的军事暗斗,充满了政治阴暗和人的劣根性,而也正是因为周系和陈系历来不和,才能导致秦禹在八区得到很多机会。
曲阜外的战场中。
大牙拿着望远镜,站在观察阵地内,面无表情地喝问道“三团二营还剩多少人”
“战损过半了,还剩二百多吧。”
“再进攻一波,换三营上。”
“是”参谋点头。
大牙放下望远镜后,心都在滴血。前沿阵线上的每一个伤兵,牺牲人员,都是川军的绝对精英,而这些精英却没有机会进入北风口战场,而是倒在了内战上。
这种很愤恨的感觉,这几日一直萦绕在大牙的内心当中,并且越发浓重。
再过二十分钟,三营也打残了撤下,紧跟着大牙摆手喊道“二团一营上”
就这样,在川军不停的向对方第一卫戍旅防区内填兵之后,敌前沿阵线,终于在这种猛攻之中崩溃。
第一旅的指挥室内,一名青年旅长拿着电话,冲顾泰宪说道“司司令,我旅可能守不住防区了。”
“你马上撤回来”
“司令,撤离路线早被封死,对方是奔着活捉我来的。”
凌晨三点多钟。
前沿一团团长给大牙发回来报告“敌外围防区已被我方清理干净,只剩下小股部队返回了旅部周边驻防。”
“全体对敌第一卫戍旅进行总攻,”大牙咬牙说道“老子要活捉对方旅长”
与此同时。
杨连东采用的步步蚕食战术,也获得了很大成效,敌卫戍二旅的中央地带守军,死在了温水煮青蛙的策略中不知不觉防区已经丢了干净,没办法,只能向后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