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那只白猫眼神纯净,晃着身子慢悠悠走过来,在卷耳手上蹭了蹭。
倒是不怕人。
她伸手把猫抱进怀里,眉眼柔柔,心里却嘀咕着,这猫倒是不想它主人那样,是个大冰块儿。
“夫人夫人出事了”
鸣金慌慌张张的疾步而来,卷耳皱眉,“怎么了”
“司主遇刺这会儿人刚被抬回来,您快过去看看吧”
兰壶扶着卷耳回了卧房,便被来来往往的人吓得不知所措。
这得是伤的多重
卷耳压下心底那丝异样,眉间轻蹙,抬脚径直进了卧房。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阖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卷耳侧头问鸣金,“怎么回事儿”
“司主今日回府的路上,不慎遭了歹人暗箭,司主中了一剑,差一点就伤了心脉。”
鸣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像是焦急不安。
卷耳目光在他虎口茧子上停了片刻,神态自若地移开目光。
大夫给奚鹤卿换好了药,卷耳叫住他,“劳烦您了,请问司主怎么样”
老者把药方递给鸣金,擦了擦头上的汗,庆幸道“差一点,只差一点。”
若再进心脏一寸,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比划着手,“这边留人伺候着,夜间看看情况再说。”
卷耳敛眉颔首,“有劳您了。鸣金,你送大夫出去吧。”
鸣金看了眼床上的奚鹤卿,刚要张口,边听卷耳道“这里我来照顾。”
“是。”
“兰壶,你去打盆温水来。”卷耳把怀里的猫递给她。
兰壶接过来,小声道“是。”
屋子里的人都出去,等到四周无人,卷耳缓步走上脚踏,在奚鹤卿身边坐下。
今日她听闻,过几天太子要举行秋狩,连身体不好的皇帝也会到场。
奚鹤卿这一伤,自然是去不了了。
他额上沾着汗,卷耳伸手摸了摸。
有些烫。
他上身未着衣裳,剑伤从锁骨划到肋间,深可见骨。
离心脏之差一寸。
卷耳眸光微动。
这一剑,手法倒是好。
过了会儿,兰壶进屋,把手里的铜盆放下,小声说,“夫人”
卷耳偏头,让兰壶将一边的软帕拿过来,边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是。”
门扉开合,屋子里又只剩二人。
卷耳伸手浸湿软帕,给奚鹤卿简单擦了擦手脸。
他皱眉,却没醒。
温热的帕子从他凌厉下颚辗转到脖颈,胸前,腹间。
她动作细心又温柔。
奚鹤卿呼吸匀稳,仿若无所觉。
卷耳把手里的帕子浣净,给他擦第二遍。
掠过紧致腹间,卷耳目光落在他中裤上。
她看了眼奚鹤卿雪白的脸,神色淡淡地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卷耳的手刚触及柔软布料,她刚抽开绸带,便冷不丁被一只冰冷的手扯住腕子。
“不用。”
失血过多的原因,奚鹤卿的手冰凉凉的,话里也没力气,
卷耳把手抽出来,淡淡地说,“司主肯醒了”
奚鹤卿睨她,手落在身侧,沙哑道“你早知道了”
“我猜的。”把那帕子扔进盆里,卷耳垂首,“你想做什么”
这次行动,奚鹤卿并没有和她说。
奚鹤卿垂眸不语。
“想要杀你的人不过是太子和风贤,可他们二人都不善剑。”
卷耳看着他漆黑的眼,“这剑是你让鸣金刺的”
“嗯。”奚鹤卿手指微动。
“你要做什么”
她又问了一遍。
这般伤己,定有滔天的利益。
奚鹤卿盯她半晌,嗤笑,“你倒是聪明。”
“但这些,最好还是别打听。”
卷耳眨了眨眼,“行。”
她伸手拉过被子搭在他身上,“你养着,我这几日去书房睡。”
她有些生气。
为他这般不顾自己。
奚鹤卿心里动了动,垂眸不语。
她说着话,起身去门口唤人,“兰壶”
门外的兰壶几步过来,“夫人。”
“把我东西整理一下,咱们这几日去书房休息。”
兰壶小心地往里面望了一眼,小声说,“是。”
奚鹤卿看了眼走的利索的人,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
女人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网课,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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