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友?藏什么?藏人吗?”东方青鱼随口问。
“古玩!”梁媛儿道。
“青铜器?”东方青鱼问。
“……”梁媛儿看了林祸祸一眼,见到她耸耸肩,只好耐心解释:“青铜器以其独特的器形、精美的纹饰、典雅的铭文向人们揭示了中华民族精美的铸造工艺、文化水平和历史源流,因此被史学家们称为“一部活生生的史书”。根据《文物法》规定,青铜器是不准买卖的!因为青铜器一般都是汉代以前的文物,大多数都是国家一级甚至特级文物,应该要上缴国家(除非你能证明这东西是你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国家会给你一部分奖励,私自倒卖的话是要犯罪判刑的。”
“那就是瓷器、书画之类的?”东方青鱼明白了。
“基本上以书画为主,瓷器的话,造假太厉害,很多人都估不准,一不留神就买了赝品,除非带着大师鉴定,或者有十足的把握,一般不会轻易拿着瓷器招摇。。”梁媛儿道。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牛逼哄哄的,也有人敢骗?嫌命长了?”东方青鱼纳闷。
“为了钱铤而走险的人还有少吗?一件瓷器几千万,卖出去了,随便找个地方隐名
埋姓,就够一辈子花销了,赌一把的人大有人在。再说,我是小字辈的,祸祸才牛逼哄哄。”梁媛儿末了又加了一句,“还有朱萸萸。”
“行吧,那就一起见识见识吧,我也装一回文化人。”东方青鱼道,虽然林祸祸没有说,但是他能感觉林祸祸是不想走的,她从小性子爱玩,只因为生了蒹葭,或者说顾忌他,把这些兴趣压下去,但是内心还是渴望的。
突然之间改变某一个爱好,是不容易的,东方青鱼平时陪着林祸祸出来的机会很少,难得今天林祸祸想玩,那就玩痛快一点。
“姐夫对祸祸真好。”梁媛儿眼神羡慕。
“你以后会找到更好的,满眼都是你。”林祸祸道。
“那不行,我都没自由了,做点什么,会有负罪感的。”梁媛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打了一个抖索,用力摇摇头。
林祸祸嘻嘻一笑:“你是没有遇到那个让你心动的人,如果遇上了,你就知道,改变自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也许吧。”梁媛儿不抱有什么希望。
“钱呢?那个……朱萸萸会送过来吗?”东方青鱼问。
“这个不用担心,该操心的是朱萸萸。”林祸祸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砰,砰,砰,敲门声响亮无比,让人怀疑是用脚踢门,把蒹葭都吵醒了。
“朱萸萸,你这个性格要改一改了,还有婴儿呢。”梁媛儿去开门,邹眉看着气势汹汹的朱萸萸。
朱萸萸表情一僵,目光落到了东方青鱼怀中的蒹葭身上,满腔怒火发泄不出来了,声音不知不觉小了,硬邦邦道:“抱歉,我不知道——”
“钱带来了吗?”林祸祸打断。
“没有!”朱萸萸硬邦邦地道,看着林祸祸,咬牙切齿道:“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给你打一张欠条,利息按照银行计算。”
“可以!”林祸祸想了想,最后点头,不点头也没办法,因为朱萸萸没那么多钱
。她喊出10亿,就是知道朱萸萸没有那么多钱,想让她知难而退,丢一个小脸,谁知道朱萸萸那么硬气,竟然接下来了,然后,她也只能强硬倒底了。
“你对格鲁特马安民说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变得那么厉害?”朱萸萸盯着东方青鱼,眼神锐利,这才是她跑过来的主要原因。
东方青鱼看着朱萸萸,这个女人,确实漂亮,身材匀称,该大的大,该凹的地方凹,皮肤如雪,五官精致,和林祸祸一样,都没有瑕疵,但是两人又是不一样的美,春兰秋菊,风情迥异。
天生的衣服架子,下身是水磨牛仔裤,把两条修长的美腿衬托的惊心动魄,上身是灰色的羊毛衫,很简单的搭配,却赋予了朱萸萸与众不同的气质,少女的年龄,带着一丝少妇的风韵,既青涩,又诱人。
和林祸祸站在一起,就是一对倾国倾城的姐妹花,这样的两个人没有成为闺蜜,却成为了敌人,大概就是同性相斥的原因。
直到把朱萸萸的每一寸部位都看了一遍,朱萸萸的眼中快要喷出火焰了,东方青鱼才慢悠悠地道:“我们家,听祸祸的,答案是什么,得祸祸同意,我才能说。”
“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林祸祸笑眯眯道。
“做梦!”朱萸萸胸口剧烈起伏,愤怒的目光在东方青鱼和林祸祸两人身上来回移动,最后吐出两个字,气呼呼离开了。
“难得见到朱萸萸吃瘪!”梁媛儿对着林祸祸竖起大拇指,“祸祸真行!”
“是你姐夫行!”林祸祸不敢居功。
“姐夫威武!”梁媛儿说话的时候,目光下瞥,表情暧昧,东方青鱼心中一热,赶紧移开目光,不敢看梁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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