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斗子里,陈文才已经醒了过来,瞪着俩眼睛四处看,就是一句话都不出来。
这是肯定的,任谁的腮蛋子被戳了俩豁口,舌头被划开一半,牙齿还一边掉了好几个他也不出话来啊
刚醒过来的文才看到俩“日本鬼子”在跟前,心里就是一咯噔,这是被俘了
再一看“鬼子”的眉眼,这不是王文辉王文泽俩兄弟么这是要化妆了,要干啥去
奈何,心里千言万语,嘴里只能呜呜呜
“文才,听好了你现在叫加藤文才,是一个日本军官,职务是少佐嘴上的伤口是被自己士兵的步枪走火打的”
“现在呢,咱们正开着从鬼子那里缴获的军车,向安阳城里开你子的伤有点特殊,别看没山骨头,可是这脸蛋子舌头的离着脑子太近了,只能拉你去鬼子的医院里找医生给你治疗一下”
“你呢,也别担心鬼子绝对想不到咱们敢大摇大摆的去他的医院里治病,怀疑都不会怀疑的你记住了,见了鬼子啥话都别哦,你也不了,哈哈哈”
胡一舟正好翻身跳进车斗子,看到睁开眼的文才就给他一下当前的情况。
“哈哈哈”王文辉王文泽俩兄弟看着文才的样子就想笑,没办法,尽管文才受了伤,可这赡地方不错啊
“呜呜呜呜”陈文才呜呜的只应了两声算是知道了。
这时候,文才的脸上因为伤势的关系开始肿起来了,伤口也疼了起来,很快,一阵困意袭来,文才又睡了过去
“你们俩别笑了”胡一舟没去管又睡着的文才,而是看向了王氏兄弟。
“三哥,您咱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鬼子医院,真没问题么咱们兄弟俩可是一句鬼子话都听不懂啊”老大王文泽话了。
“是啊,三哥俺们倒不是怕死,就是害怕露馅了把大家伙都陷进去了”王文辉也道。
“你们的也有道理,这也怪我,平常没给你们进行日语的训练。不过现在训练还来得及,你们听不听得懂日语不要紧,一切有我,但是两句简单的日语你们还是要掌握的”胡一舟看着哥俩道。
“您的不会是八嘎和哈伊吧”王文辉问道。
“嘿,你们还知道的不少啊”胡一舟笑着道。
“这不是跟着学生娃们窃听鬼子电话的时候听到的么鬼子打电话就这俩词的最多”王文辉道。
“好吧鬼子就这两句话的最多这是没错的这个哈伊,就是咱们是的意思是是是,听懂了至于这个八嘎和巴嘎雅路,那就是骂饶话了具体意思你们别管,就跟咱们骂饶话一样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