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时间越长,就越让人难以按耐,
到了后来,秋女的手,已经像花枝一样地攀上了蒲叶的肩。
像个缠人的妖精。
蒲叶脸上的神情,从疑惑,到无奈,前前后后转变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要下定决心的时候,那些冲动,旖念,又被强行压了回去。
秋女像是看出了他的挣扎和不情愿,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他的肩头,半闭着眼眸,她低低地哼了声,幼猫的爪子似的,将人的心挠得直痒痒,她很艰难出声:“不若不若问问。”
她的目光荡到了别处。
蒲叶顺着他看过去,看到了枕着脑袋睡在树干上的尤延。
他的眼皮重重一跳。
“尤延神君”他愣神的功夫,这四个好听的字眼已经从她的嘴里蹦了出来,绵绵的软软的,也没了平素的那股子清脆,像是从蜜罐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蒲叶低眸望着她乌黑的发顶,猛的阖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女意识涣散,她觉得身体每一处都是热的,像是泡在了才烧开的沸水中,全身上下都烫得起了燎泡,又疼,又难受。
从未有过的情愫飞快酝酿,蓄起了惊人的风暴,来势汹汹,她无从抵挡,好似除了束手就擒,已无其他的法子。
就在她最后一丝理智快要涣散,手指即将接触在袖中药丸的那一刻。
她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来自她的头顶。
蒲叶扼住了她乱动的手。
浩大的神力结界又在原有的基础上铺了一层。
“宿宿。”他很克制地念了一遍她的小名,每一个字眼,都出乎意料地好听,骨节分明的手掌拖起她含情的脸,与她不甚清明的眼瞳对视,“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秋女当然知道。
她没有说话,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腰肢隔着衣裳贴上他的身子,双眸中情动的意味越发明显。
“记住就行。”他蓦地笑了一声,任由她胡乱凑上来,毫无章法地蹭,“这个时候,别提其他的男人。”
秋女趴在他的肩头,无声笑了笑,模样慵懒,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往日嘴硬说过的话,在这一夜里,不知被打了多少次脸。
自称佛修,清冷自持的男人,在情事上仿佛无师自通,且乐在其中。
到最后,秋女神智已然清醒过来,药效解开,灵力又恢复回来,他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兀自动作,她将下颚磕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神智回归,秋女神色自若地换了身衣裳,纱裙下,窈窕起伏的曲线,一身冰肌玉骨,勾人至极。
也令尝过味道的神灵沉迷。
蒲叶摸了摸鼻梁骨,跟在她后头走了两步,他生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贸然说成婚的话,怕她不愿意,唐突了人。
不说吧,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他又不愿意。
“昨夜,多谢神君解开药性。”秋女冲他拉了拉裙摆,行了个郑重的谢礼。
明明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两人却宛若又回到了从前的相处模式。
不冷不热,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蒲叶当即皱眉。
“仙子准备如何”他问。
秋女垂着眸,看不清具体神色,半晌,才很轻地对他说了一句话。
“神君,你是佛修。”
不沾美人。
不入红尘。
晨光氤氲,远山头透出一点点橘红的浅影来,秋女掀了掀眼皮,与男人对视,容颜盛极,经了滋润,更显风情,她微蹙的眉心微展,一如万年前。
依旧是记忆中精致的眉眼。
记忆中软侬的声音。
什么都没变,但经此一夜,又像是什么都变了。
秋女的身影消失在眼帘中。
蒲叶站在原地良久,而后蓦地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蒲叶:怎么算我都亏了,被算计,还得被怼。
这都能被锁就这就这是我失算了深夜垂死挣扎改文。
每天一本小甜饼当睡前故事。
钟意你by憬里
初薏看上了个男人。
他清冷疏漠,眼里除了学术研究,看不见其他人。
可初薏却偏偏喜欢他不为世俗所动的模样。
她接近他、撩拨他、诱惑他,却始终不见他眼里出现半分情意。
一段时间后,初薏终于明白过来在沈嘉淮眼里,教科书的地位都比她高。
行,不追就不追了,不就是个臭男人么。
想到这,初薏红着眼眶拉黑了他的微信“守着你的狗屁教科书过一辈子吧”
后来,初薏毕业,被高薪聘请做tten集团ceo的助理,专职翻译。
入职那天,初薏推开ceo办公室的大门。
练习了一晚上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完,便见椅子上的男人缓缓抬头。
扣到最顶上的扣子、比她双亲还熟悉的眉眼,除了没拿教科书外,他与记忆中的男人100重合。
见到她,沈嘉淮慢条斯理地解开一个扣子,语气淡淡“我出轨了,和你。”
初薏“那你绿了谁”
沈嘉淮压下眼底的汹涌波澜,意有所指“教、科、书。”
初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