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着回包间,包间里几个男人在玩什么脱衣服的游戏,他没这个兴趣。
他还没低`俗到这种程度。
秦贺的脚步不紧不慢,沿着楼梯下去。
手指间夹着烟,抽了两口。
忽然,他看到楼梯口有个人影晃晃悠悠,走路不稳,看上去是个女人,长发披肩。
女人很瘦弱,披着一件浅米色外套,衣衫不整,走路踉踉跄跄,喝醉酒一样。
一开始秦贺也没上心,会所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喝醉酒的女人。
就在他继续下楼时,走着走着,秦贺双目放大,地上有血
那个女人走过的地方是一滴一滴的血
任秦贺是个胆子极大的男人也吓了一跳,他“靠”了一声,望向昏暗的走廊。
血是从那个女人身上流下来的,那女人的走路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秦贺跟上去,还没等他靠近她,她栽倒在地,脸部朝下。
秦贺真是吓得不轻,他赶紧跑过去。
“我靠醒醒”秦贺弯腰,“吓死老子了。”
秦贺撩开她额前的碎发,觉得这女人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血是从她的手心流下的,掌纹里都布满血迹。
秦贺想了半天,这女人是谁来着他眼熟。
但救人要紧,他抱着她飞奔下楼,直接送她去会所附近的医院。
女人衣衫不整,领口开了好几个纽扣,露出白皙干净的皮肤,明肌如雪,吹弹可破,她陷入昏迷状态,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色。
医生立马替她看病。
秦贺脑壳疼“这叫什么事啊不对,这女人好是眼熟,谁来着。”
秦贺想了半天,会所头牌不是,头牌年纪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