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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比外面要暖和多了,温录拉住童谣的手不肯松,直到她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温录的外伤基本好了,因为眼睛动了手术,所以离出院还有一段时间。
童谣放下手里的花,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温录,你好好坐着,我把房间收拾一下。”
“谣谣,你还没替我把围巾解了,大衣脱掉,热。”
“哦。”是她忘了。
童谣稍稍弯腰,替他脱掉黑色长大衣,又替他解下脖子上的围巾,室内室外温差很大,温录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
她的手碰到他的脖子时,温录忽然用力揽过她的腰,将她揉进怀里“谣谣,别动,让我抱抱。”
童谣惊得差点甩开他,她还怀着孕呢
“谣谣,要是等我眼睛好了你就走了,那我宁愿一辈子都看不见。”
“你想看不见也没用,医生说你过几天就好了。”
“也就是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没有几天了,是不是。”
“过一天是一天呗。”
“我不要。”温录对她的身子很熟悉,摸索着压住她的下巴,亲了过去,动作激烈。
童谣喘不过气,又怕他一个瞎子没轻没重的,只好由着他亲了半天。
这个吻绵远悠长,带着彼此最熟悉的气息。
过了很久他才放了她“谣谣说好了的,以后让我护着你。”
“温录说起来,你这个人真是薄情寡义到心狠手辣的地步,想当初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夫妻,结果同床异梦三年,你硬是没喜欢过我。不喜欢我,连带着我的家人也不去打听,连带着对墨墨也没那么上心,只当他是温家的继承人。如果我没有跟你离婚,也许,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了,同床异梦,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