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林栀的脸色依旧淡漠,没有怒意也没有张牙舞爪,永远都是平静的冷淡。
谭宜彩还觉得不够,下一秒,她又抬起巴掌,冲林栀的脸扇过来“白莲花,骂本小姐,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手悬停在半空中,被一双更大更有力的宽厚手掌截住
男人紧握住她的手腕,锋利如刀刃的眼神扫过谭宜彩的脸,一寸一寸割着女人的脸。
晏伽站立在这群女人中间,近一米九的个子卓然独立,身形高大,笼着一层凛冽的寒霜。
他整张脸都阴沉着,手上加重力道,几乎要把谭宜彩的骨头捏碎
四周的人都不想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纠纷,纷纷走远,他们都知道,晏伽是有脾气的人。
林栀再不好,再耍小手段,也曾经是晏伽的人。
就算晏伽不要了,那也属于自己的猎物,不可能允许别人染指。
“谭宜彩,兰城还轮不到你嚣张。”晏伽沉着声音,整张脸都拉下,“你算什么东西林栀说的当然没错,你为什么追不到我,因为你本人糟糕透顶。谭宜彩,你要是有本事就拿红酒泼我晏伽,否则,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下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