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哪里听,一直跑
保姆气喘吁吁追上他,这要是跑丢了,她责任大了。
这小孩子也真是的,怎么这样怕晏先生晏先生对他这么好。
晏伽觉得无趣,站起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裤上是室外落寞的寒霜,他哑然失笑,脸上的酒意未曾消散。
他一个人从儿童房走回自己的卧室。
今天中午被晏氏的人灌了不少酒,他终于将晏氏的大权握在了手里,那群人为了巴结他不停向他敬酒,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权力至高无上的乐趣。
在兰城远不及在纽约自由自在,在纽约浪荡的那十年,声色犬马,奢靡享乐。
如今,正如纪长慕所言,他得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被父亲贬低漠视了三十年,被哥哥的光环笼罩了二十多年,他不可能让自己的余生也一直被人俯视,他晏伽以前也是天之骄子。
今天中午喝多了,晏伽迷迷糊糊上了床,扯开领带,脱掉马甲,也没换衣服,盖上被子就睡。
洲洲知道晏伽在家,不敢太调皮,害怕地躲进自己的小房间,还不准保姆进来。
保姆在门外喊了几声,洲洲还是不肯开门,她只好守在外面。
午后的时光清闲又安静,佣人们也没什么事。
这位保姆在门口守着,拉住一个平时相熟的女佣说悄悄话“这个洲洲小少爷脾气真大,你刚刚没见到呢,敢给晏先生甩脸色,现在还把自己锁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