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是一种解释,去了邓芸芸那里,必然又是另一番解释。
他这样的男人,最懂得拿捏女人的心思,把女人哄得天花乱坠。
对不同性格、阅历的女人,他都有一番不一样的说辞,擅长用最容易攻心的那一套。
当年,她也曾经被他骗过。
上过一次当,不可能再上第二次。
见林栀不说话,晏伽有几分烦躁。
他扯了扯运动服的拉链,拉低一些,但仍觉心口躁动。
夜幕低垂,林栀轻轻拍着洲洲。
小朋友睡得安稳,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是饱满的红晕。
深夜。
林栀刚刚睡下不久,转身,手臂碰到一个人。
迷迷糊糊中,她醒过来,刚想旋开台灯按钮,男人按住她的手臂,整个人靠上来,亲吻她的耳垂、脸颊。
“晏伽”林栀动弹不了,呵斥他。
男人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湿热的吻印在她的身上。
漆黑的卧室里,男人胆子更大,几乎将娇小的林栀揉碎在怀里,手掌心是灼热的温度。
“你不要碰我晏伽,你停下”林栀断断续续说着话,不上不下,“晏伽,不要强迫我不管怎么说晏锋也才刚刚去世没多久”
听到她提哥哥的名字,晏伽的动作停下,但整个人还覆在她的身上。
高大的身躯压着娇小的她。
室内很黑,什么都看不见,林栀闭上眼睛。
她可以清晰地听见晏伽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