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八
可可爱爱的性感小仓鼠还是被他的直aaha卷成了一个瑞士卷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萎靡不振的花潮躺在瑞士卷里, 头顶上雪白的仓鼠耳朵从蓬松微卷的头发里露出毛绒绒的尖尖。
他那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泪汪汪的看着顾昔琢,似乎顾昔琢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好吧,拒绝一个鼓足勇气穿上仓鼠装套装的小oga确实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就连顾昔琢本人对此都很心虚。
实在是太过分了,顾惜琢心想。
他无法面对花潮泪汪汪的眼睛, 只好强硬的把头扭到一边, 用故作冷淡的声音冷淡的说道“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花潮无措的说道“可是, 可是彻底标记我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呀。”
顾昔琢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好背对着花潮,不去看他满含期待的眼神和被拒绝后失落的目光。
“过段时间吧, 最近真的很忙, 彻底标记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能这么儿戏, 现在不也很好么,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话虽如此说,可是没有aha伴侣的彻底标记,oga的天性还是让花潮对未来充满了不安。
每个oga都希望自己能够被心仪的aha彻底标记占有, 他们喜欢被强大的aha占有和索取。
而aha也同样渴望占有他的oga。
天知道顾昔琢有多么渴望他,他的渴望比花潮还要热烈许多倍,这是对深爱之人源自内心的炙热的渴望, 但他只能隐忍克制,脑子里的弦每一日都在绷紧。
他一度为此发狂,好几次在梦中都梦见了花潮潮红的脸、汗湿的头发、喉咙里幼兽般的声音、湿漉漉的睫毛和上面挂着的泪珠。
每次梦醒都不可避免的冲一顿冷水澡平静下来,他有时候会在浴缸里加上一堆冰块, 然后痛苦的埋进浴缸里,如此循环往复欲壑难填,精神上和身体的折磨没有尽头,顾昔琢都快被搞疯了。
这一次他又要狠下心,假装无视花潮低落的神情,步伐平稳心绪纷乱的走出了花潮的房间。
关上房门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忍住,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床上的花潮。
可怜的oga正咬着被角,可怜兮兮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泪花。
哗啦啦,又是一大通冰块倒进浴缸,顾昔琢连衣服都没有脱就一头躺了进去。
冰冷冷的水驱走了他身上的热度,可是心里的渴望却无法消退,反而在长期的压抑下越烧越旺。
oga的房间里,花潮沮丧的从被子卷里钻了出来。
他在镜子前站定,开始审视自己的身体和脸庞。
横看侧看上看下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他都是一个十分诱人的oga,绝对能够引起aha的性趣。
花潮摘下了头顶上的仓鼠耳朵,脱下了身上的仓鼠套装,理了理蓬松微卷的头发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草绿色的薄棉睡衣穿在了身上。
买来的各种有趣套装整整齐齐的堆放在衣柜里,还有一些连包装都没有拆开。
花潮深藏在骨子里的狠劲又上来了。
“这么多套火辣睡衣,我就不信找不出一套能让顾昔琢缴械投降的”
“说什么也要让他彻底标记我,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方才的花潮还是一只战败的斗鸡,这会已经打了鸡血,又重新扬起了他的充满战斗精神的头颅。
既然仓鼠套装不可,那就换只小野猫。
花潮斗志满满的洗了个战斗澡,随后气呼呼的敷起了臀膜了。
单纯又蠢萌的oga根本就没有找出问题所在,如果是没有失去记忆的花潮,凭借他对数据洪流的了解用不到三秒钟就能发现问题的关键。
可惜,现在的花潮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oga,最想干的事就是给他的aha生下一窝可爱的小宝宝,过上家庭主o的生活。
豪华气派的别墅里有一只小oga在开开心心的敷着面膜。
狭小简陋的监狱里有两只大aha在兢兢业业的捕捉数据。
他们以非法拘禁oga的罪名进了星际监狱,幸好他们是aa恋,法官只判了他们五年,典狱长看在他们俩长得人模人样的份上还为他们申请到了情侣牢房。
情侣牢房只有30平米,与花潮居住的独栋别墅相比实在是太过寒碜。
好在韩嵩屿和谭瑞谦对物质要求不高,进了监狱后的第二天就开始捕捉花潮丢失的数据。
星际时代的科学技术非常发达,借助强大的星网服务器,他们可以对庞大的数据进行精准的捕捉。
“能设计出这个世界的人真是个跨时代的天才”,韩嵩屿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叹和赞美。
谭瑞谦表示赞同“工作量太大,即是我们开发的人工智能也没有这个能力。”
他们两个开发了地球上第一个全息智能系统,数年以前头号玩家还是一部令人津津乐道的科幻电影,人类在信息时代的技术爆炸已经让电影里的场景成为现实。
谭瑞谦成为世界首富已经是板上订钉的事情,没想到一场意外,他们两个人的意识全都卷入到这个庞大又神秘的世界之中。
韩嵩屿摆弄着数据捕捉器,若有所思道“学长,你说会不会有人先我们一步研发出了更强大的人工智能系统,不是我不自信,而是世界上实在是有太多的天才了。”
谭瑞谦点头“在技术研究上永远保持谦逊是十分必要的们很强,一山更比一山高,每个时代都有独属于这个时代的举世瞩目的天才。”
“也有一些天才不为人知,比如aikg项目的发起人。”
韩嵩屿惊讶了“aikg的发起人不是你么”
谭瑞谦“是我,然而并不完全是我,我有个哥哥,姓张,他是我小姨的儿子。”
韩嵩屿“这个我是知道的。”
谭瑞谦“他比我年长两岁,我的编程还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