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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1 / 2)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叫盛洲, 陆盛洲,中间的“盛”字同“胜”字读音相同,还是新上位的那位帝王亲自赐下的, 与之还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这可是新帝面前的头一份, 是赏赐也是无上的荣宠。

有些眼力劲的自然知道,这小陆家要起来了, 要不是陆谨言以照顾孩子为推辞, 只怕这段时间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陆谨言目前还没有去朝中述职, 但是新帝已经说了,等唐首辅退下来之后,便由他顶上去。

江婉容抱着孩子,正拿了一个拨浪鼓去逗怀中的孩子, “你以后还是多注意些吧,最难猜测帝王心,谁都不知道下次这刀尖会不会对准到我们。府里钱财都是够用的, 我不需要你为了我们再往上面走, 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便是。”

那些年少掌权, 一路风光的,到末尾有几个能得须尾俱全地退下来上一辈子, 陆谨言最后可不是被逼着造反了。

她正这么说话,可全部的目光都已经放在了孩子身上。烛火跳跃轻柔地在她周身涂上了一层柔光,她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到不可思议。

孩子已经有两个月大了, 从原先红皱皱的一团变成现在白生生的糯米团子,挑着父母优处长着的,但是眉目间则更像陆谨言一些。陆谨言一边听着话,一边伸手碰了碰糯米团子的脸,“我自有分寸, 不过倒是这孩子,你打算一直自己带着”

“他还这么小,让乳母带着,我不放心。”江婉容忍不住低头,在孩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现在是七月初,都还穿着夏衫。陆谨言怕她身体亏空,虽然出了月子,可还是一直在房间里养着,因此她穿着也随意很多。弯腰的时候,前面大片的肌肤都露了出来,莹白地快要晃花别人的眼睛。

男人的目光暗了暗,将孩子接了过来。这可是真正的一个团子,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从一开始抱着的姿势奇奇怪怪,到现在也变得很熟练,陆谨言将小团子抱在怀里颠了两下,才转过头说“是该将孩子让乳母照顾,左右还有秦嬷嬷在一边看着,不会有什么意外。再者说,他是长子,以后要撑起门楣的,总要严厉些。”

她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直笑“他现在才两个月大的人,哪有什么不溺爱的。”

“我自然是知道的,好歹我也曾是状元郎,也曾有门生。”陆谨言又适当地补充了一句,“还记得大房的那个陆谨夏么,大伯母怜他年纪小,便是从小带在身边的。”

陆谨夏就是那个她去了平北侯府没有几天,便一头撞上她肚子的人。

要是以后自家的小团子变成了那样,江婉容便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书文在闺阁当中还算不错,可在陆谨言这种正儿八经的三元面前便什么也不是,下意识相信了他的话,“那那就给乳母送去吧。”

她尚且还没有明白男人的用意,可当晚上男人的手伸过来时,她才觉察出不对劲来,“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将孩子送出去的。”

“自然不是,我是为了他好。”男人的嗓音紧绷,隔着一层布料去摸一手无法掌握的东西,那种触感仿佛是手里拢着一团水一般。

所有的情绪很快就被调动起来,男人的女人的,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江婉容心里自然是气的,捏了他的腰一把,气得说“我不想。”

“我也不想,我就是想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变了。”他说得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炽热而潮湿的口勿落在了耳旁,然后顺着得脖\颈缓慢向下,然后是锁骨,再然后是其他。

像是青草地里突然落了一场雨,空气都是潮\湿粘腻的,仔细地听还有“扑哧”的水声。远处还有女子似愉悦似痛苦的哼哼声,悠远到像是一支曲子。

结束了之后,她整个人都趴在男人身上,泛着粉色的指尖戳着男人的月匈膛,不满地哼哼着“明天我要带着孩子一起睡。”

“好。”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应声地爽快,至于能不能做到则就是另一回事了。

也许是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江婉容狐疑地看了过去,想到了某种可能,一双凤眼都是雾蒙蒙的。她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吞吞吐吐,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你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的笑容消失了,脸色有些黑。

江婉容觉得说得这样直白,可能会伤到男人的尊严,补充了一句,“你年纪也大了,这样很正常,总不能和年轻的时候比。”

她自觉这样的说辞没有问题,可男人的手臂缩紧了几分,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抬头便看见男人如同墨色一般的眸子,才讨好般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我不嫌弃你便是。”

“呵。”他笑了声,然后身子一翻转,将女子压在身下。

她后来被逼问着,一晚上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胡乱扯着乱夸一顿。

因为躲避风头,孩子出生之后没有举办“三朝”,就是练百日宴也没有举办。等到周岁时候,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没有一直委屈孩子的道理,因此给各家下了帖子,准备给孩子过周。

年前唐首辅退下来了,陆谨言也顺理成章顶了空缺,真正成了握有实权的人物。因此,陆盛洲的周岁宴很是热闹,受了邀请的都提前过来,就是没受邀请的,也想法设法托人送了一份礼物过来。

承恩侯府只来了江乔辞,听江乔辞说原本江和豫准备带着容姨娘生的那个孩子过来,被老夫人拦下来了。承恩侯府这两年光景很差,江婉媛和唐家的亲事最后还是吹了,只嫁了一个九品小官,年前同夫君一起外任到个偏远的县城,日子勉强。江婉清一直不愿嫁给自己的表哥,那位李姓表哥不幸去了,她也感染了严重的风寒,也是年前走了。容姨娘的一双儿女倒是乖巧,时常去老夫人那边请安,老夫人从一开始的不搭理,现在倒是有了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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