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是棠光,他们夫妻两个早就勾搭上了”
他告了有几分钟的状
呸
他分享了几分钟的情报。
纪佳军师全程都不惊讶,也不慌张,等官鹤山口水说干了,她才饱含期待地问了句“程及今天去参加婚礼了吗”
“”
官鹤山直接挂断了
好烦,这个军师简直花痴得要死,要不是她脑子好,早把她开了。
挂完电话,官鹤山背着手去看笑话。
嗯,笑话就是路华浓,这婆娘被揍的时候,他笑好大声。
他走到路华浓面前“啧啧啧。”
路华浓用干净的毛巾摁着伤口,一张脸白得像鬼,像厉鬼“滚开。”
官鹤山高高胖胖,甩脸的时候身形略笨重“活该,哼”
虽然今天被棠光打了他很不爽,但路华浓也被棠光打了他就很爽。
总体来说,他心情还不错,端了被酒去敬新郎,瞅着新娘好面熟,好像以前睡过。
没事儿,多大点事儿。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救护车到了,警局的人也到了。
路华浓上了救护车,车门关上之际,沈清越拄着盲杖路过,抬头看了她一眼。
六点过后,太阳西落,酒宴散场,宾客陆续离开。
温时遇的车停在了酒店的地下车库。
“温时遇。”
他脚步停下。
徐檀灵走上前“徐檀兮刚刚那个样子,你以前没见过吧。”
徐檀灵也是今天的来宾“她可真会装。”
温时遇看向看她眼角。
她立马侧过身去,挡住眼角的淤痕。
温时遇收回目光,一向礼貌绅士的他,待她的态度却十分冷漠憎恶“她什么样子,跟你没有关系。”
他说完上了车,驱车离开。
徐檀灵愣在原地,失神地望着。
“跟谁说话呢”
声音从后面传来。
徐檀灵立刻否认“没有谁。”
男人看上去年纪不轻,两鬓已有白发,他走上前,伸手去摸她眼角的淤青。
她本能地往后躲,眼神惊恐。
男人手在空中停顿了几年,收回去,搂住她的腰“怎么还没好”
她垂眸,睫毛慌乱地抖动“就、就快好了。”
徐伯临和温照芳都进了监狱,她名下没有股份,签到天光传媒之后就一直坐冷板凳。
之后,
之后她就堕落了。
长宁路332号,是一家废车场。
太阳落了西山,天色渐渐变暗,集装箱的仓库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地上倒下了十几个人,或意识昏迷,或哀嚎不断。
还站着十几个,也都负了伤。戎黎被她们围在中间,他额头受了伤,脸上都血,黑色的外套被浸湿了不出来,里面白色的t恤已经染成了红色,他早就体力透支,身上到处都是伤,身体摇摇欲坠。
毛九把口香糖吐在地上,挥了挥手,让手下退下。
“骨头真硬啊,还不倒下。”
他拖着铁棍,走向戎黎,金属摩擦着水泥地面,发出很刺耳的声音。
最后一缕日头落下,戎黎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看不清轮廓,只隐约能看见重影,在晃动。
毛九举起手里的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