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守礼,本名原为李光仁,672年生人,是章怀太子李贤次子。
调露二年,也就是680年,在李守礼八岁时,章怀太子李贤犯下谋逆罪,李光仁与父母同被废为平民,流放到偏僻的巴州。而在文明元年,也就是扬州之乱那年,对外来说,李贤在流放地自尽。次年,武则天诏令恢复李贤雍王爵位,家人得以返还长安。李光仁更名李守礼,封为嗣雍王,授太子冼马官职,但仍与皇嗣李旦家人幽禁宫中。
一直到徐玄玉到神都,帮助设计了日月天运灯,讨得了武曌欢心,相王府一家人得以外出居住,李守礼也才重获自由,改授司议郎中。
可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李守礼都是跟相王府一家子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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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礼基本上是将李旦当成自己父亲了。
本来也就是叔父。
而李旦也几乎将李守礼当成自己长子,经常让几个亲儿子多向李守礼学习。
所以,李守礼代表李旦来送贺礼,没有毛病。
李玄玉看到二人时,就知道二人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果不其然,酒宴过后,徐玄玉就等到了姚崇找了个时机与他说话。
“玄玉,太子妃和嗣雍王有请,想与你商量点事。”
又是那些什么朝堂阴暗的政治
心里腹诽,徐玄玉却不会驳斥自己岳老子的面子。
跟着来到姚崇安排的一间静室,在檀香缭绕间,徐玄玉再次见到了刚消失一段时间的韦香儿和李守礼。
孤男寡女躲别人家密室,也不怕产生误会
徐玄玉心头暗暗吐槽,脸色却不露声色招呼着“我还以为太子妃和嗣雍王已经先走了呢,原来在这躲清静呢也知道我喜欢清静,还叫我一起来”
“徐县伯,你这么年轻,就不要学一些老古董说话藏着掖着了,你可是精通天预地演术,天下上下五百年都在你的运筹之中,你当然知道我们的来意。”
李守礼给徐玄玉的评价,真的是吓死个人。
徐玄玉连忙摆手道“王爷还请不要给我随便带高帽子,天下是在圣上运筹之中,我能运筹的不过是一些不切实际,天马行空的想法而已。”
“徐县伯,知道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行事越发的谨慎。你放心,本宫保证,今日你与我们说了任何事,出了这个门跟你不会有任何关系”似乎是想到自己的保证有水分,韦香儿补了一句,“姚相可以作为见证”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徐玄玉心头暗道,表面上淡然应道,“那就请太子妃和嗣雍王说说,有什么是我能为你们做的。”
韦香儿表情一正“徐县伯,你可知道魏元忠”
“凤阁侍郎,代理宰相,检校太子左庶子,可以说是如姚相一般,是东宫如今最坚固的队友了吧”徐玄玉微笑。
“徐县伯所言没错,但是如今魏元忠有难了”李守礼轻叹。
魏元忠如果出事,太子如断一臂啊
徐玄玉眉头一挑“二张以报复为由,对魏元忠下手了”
韦香儿和李守礼相视愕然,不由看向姚崇。
“我没有跟他说起过。”姚崇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