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金娇娇先作的死、又关联赵家彭家，马宇阳到底不能说什么。

讲道理死的还好是金娇娇，万一陶飞霏杀的是大都娱乐那几位顶梁柱铁定不是今天这般好说话马宇阳绝对走公事公办。

事情说清楚陶飞霏也要送客，马宇阳斟酌再三还是给陶飞霏说了好几句“掏心窝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话，酒红沙发里的女子到底听没听进去他管不了那么多纯粹也是看在自己曾欣赏过陶飞霏演技的角度上给的忠告。

却不想下楼梯时陶飞霏忽然问他，“你看上杨星了”

马宇阳挑眉，“怎么”

“可惜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陶飞霏眨巴着眼睛，“孟家也有位少爷追求着她，不是么”

“”

“马少爷呀，你知道有一类人生下来就被当成容器禁封妖魔鬼怪么”

“哈”马宇阳现在是真不懂陶飞霏讲的是什么了。

却看那陶飞霏又忽然闭了口，“哎呀呀算了算了，子不语那怪力乱神。马少爷，慢走不送”

便这样糊里糊涂的马宇阳被人送出来小酒吧，等回到车上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那陶飞霏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好端端干嘛突然说起杨星又讨论起神神鬼鬼。

马天爵喝了酒，就堂哥进去的半小时已经窝车座上哼哧哼哧睡起来，窗外冷风一吹给马宇阳吹了一身冷颤想想没敢继续多留赶紧开车走人。

这时小酒吧里又恢复起乱哄哄热闹景象仿佛刚才马宇阳来的尴尬根本不复存在。那满脸潮红的兔女郎身边再度围慢了人，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酒杯一次性灌全乎烈酒，裸露肌肤大片纹身的人激烈猜着码赌着酒。

“嘭”

小屋子的门被里头冲出来的人撞开，赤条条不着寸缕的少女一边大笑一边手舞足蹈跑出来，挥舞的右手上还绑着输液带

众人冷漠望着她，如同他们看的并不是一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块能活动的肉。

少女疯了，分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眼泪布满整张脸，哪怕那壮汉扯住双肢她她也感受不到疼痛。有人趁机将手放到她柔嫩的肌肤上大吃豆腐、有人趁机拉拽她的头发给她剃头给她现场刺青

一带着口罩的男人走上阶梯刚打算认罪陶飞霏便示意不用他多说，一看就知道又失败了。“上回不是说按要求找失败概率就不会这么高这已经是第九个失败品了，知不知道这世道就算是我处理尸体也是相当麻烦的”

男人战战兢兢弯下腰给陶飞霏认错道歉，要是惹了老板不高兴只怕下个要疯的就是自己“抗体是比之前提高了，只是ho本身性能存活率就极其的低，哪怕提高概率失败的几率仍然”

还打算解释的男人一把被不耐烦的陶飞霏扯过领子，骤然放大的阴翳面孔让男人吓得差点尿湿裤子。

“我不想听失败的原因，我只要看到成功率上升，这已经是第九个了要是二十个以前你还出不来一个成功的，你就洗干净身子等着被我做成人气手包”她用力将男人甩出去，不知是不是酒吧光线原因腿上的纹身都变得红艳，“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功夫，你要是敢耍小聪明我一定把你父母投进搅拌机，从你鼻孔里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