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今我要问你这个有教养的人你和徐青莲,想让徐青莲原谅你事先做的那些事吗那么你之前对徐青莲做了什么让我们来听听你是否值得原谅徐青莲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当她和她的两个孩子快要饿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徐青莲的事就是你的事呢现在徐青莲已经可以自己挣钱了,你马上聚拢起来像块狗皮膏药。恨不得满身的肥肉都能沾上几块铜钱拿回去花花,你呢
闵培培的话一点也不礼貌,每句话都是对最真实的痛,饶是景俊玲等厚颜无耻的人,也觉得自己无法忍受如此尖锐的连续问题。
“我的不过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能记得清楚嗯,只是我和徐青莲偶尔吵架了。我想了这么多年,难道我就不能做个了结吗所以我今要讲清楚。”但景俊玲很快平静下来,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开始胡袄了。
闵培培冷笑了两声。她眼中的不屑几乎要冲破际。
刚想再讲一遍,刺破景俊玲的厚脸皮,但徐青莲首先:“景俊陵,自从我带着孩子离开了田家,不知道你纠缠了我多少次,这次的目的是什么你想在镇上赚钱养家吗独孤少爷和高少爷都站在那里,大家都在看。你可以问问。如果人们看到你聪明伶俐、口齿伶俐,也许会把我和培培辞退了,带你回镇上的店铺看看。
争吵什么以前的徐青莲什么时候和景俊玲吵架的她怎么敢在田家,不管是大是,是对是错,徐青莲永远是那个被打被欺负的人。即使田湖不喜欢她,他也可以叫她徐青莲而不是叫她二婶。
景俊陵和以前的徐青莲之间的仇恨确实会引起公愤。她不相信景俊玲敢
听到徐青莲的话,景俊玲真的动心了,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于是她看了看田大狗,她认为他可以告诉自己该怎么做,田大狗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弟弟继续表演“猴戏”。
田大狗这个时候很忙。他怎么能听到他媳妇和徐青莲的话呢看到景俊玲看着她,他想她会问她是否会继续和徐青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