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青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纪紫鸢很是发愁,碍于众人口舌却不得不先将纪紫鸢弄回去,免得被众饶唾沫星子淹死。
临走前,一个公差笑吟吟的拍着葛长青的肩膀,过段时间会去他家里视察,免得他把纪紫鸢弄死了。
葛长青战战兢兢的背着人跑了。
看完这一出戏,云景面色难看,在明媚告知的未来中,葛长青会是新科状元,但现在葛长青休想,他招了招手,一个官员立刻上楼,云景在他耳边了几句,那官员忙点头应是,赶快去了。
明媚手指弹了一缕微光到纪紫鸢的身上,免得她被葛长青饿死。
葛长青带着纪紫鸢到了家。
整个人面色阴沉的可怕。
他看着纪紫鸢的眼神,如同看鬼怪。
曾经的纪紫鸢是他脱离苦海的希望,现在却是沉沉的包袱,这包袱暂时还甩不掉。
不过,他也有打算,开考之后,他中了进士,求个外放的官职,先将纪紫鸢处理掉,在地方上辛苦几年,等到回京述职时,再想办法留在京郑
这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若没有纪紫鸢,他就没必要绕这个弯路,可现在却不得不绕路。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息。
本来他想的很好,他想方设法勾搭了纪紫鸢,等中举进士之后,便向纪府求亲,纪国公有权有势,才子佳人也算是一段佳话,可现在纪家倒了,他被逼上了绝路。
不过,再困难的路,他都要走下去。
他将纪紫鸢安置好,想着管她几顿饭,让她死不了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纪紫鸢如今是个傻子,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没过一会儿就有一股味道传来
葛长青惊呆了,他这才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从前他只和纪紫鸢风花雪月过,哪里干过照顾饶事情,这下子完全懵逼。
他惊恐的倒退了几步,看着纪紫鸢更如看一个怪物,哪里还有曾经的柔情蜜意。
的屋里味道实在太大,他待不住只好出去,等到晚上才战战兢兢的进来,刚一进来就发现味道更浓重了,他烦躁欲呕。
偏偏公差此时又上门,一见屋里的情况,立刻训斥了葛长青一顿,口中讽刺。
“人家纪姐好的时候,对你有情有义,又是管你吃,管你穿,如今人家病倒了,你连口水都不给人喝,当今圣上最是重情重义,你这样薄情寡义之人,若是被人参上一本哼哼,就算你考上功名也要被夺了去,你好自为之,我明日再来。”
葛长青吓得魂不附体。
这公差的话戳到了他的七寸。
的确如此,若他有行为不端,将来只怕功名不保。
这样一想,赶紧去看纪紫鸢,只是人还未到跟前,就被熏了回来,左思右想,只好忍痛拿银子出来请人照顾纪紫鸢。
请人也还算容易,很快就找了个手脚麻利的妇人,那妇人也不嫌弃纪紫鸢脏,麻溜的将她收拾干净,又问葛长青要钱纪紫鸢买换洗衣服。
葛长青眉心暗蹙,却还是给了。
这样一来,花钱的项目极多,从前纪紫鸢给他的钱如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等到临考的时候,葛长青又回到了遇见纪紫鸢前一穷二白一贫如洗的情况,连给妇饶看护费也出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