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现在距离金秋十月,只剩下四个月,她感觉自己还可以再努力一番。
今日地龙翻身时,她便在屋外阴凉处纳凉,按照周攸彦之前的吩咐,给他缝制里衣。
地面一有动静,苏婉婉便被院中的宫女太监们团团环绕围起,全程没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地龙过后,她怔怔地抱着笸箩站在院中,惊魂未定。
“苏姑娘,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苏姑姑,你将那笸箩给我,我帮您拿着。”
“苏姑姑”
在周围人的关心声中,苏婉婉缓缓回神,笑道“无事,我无事,大家不用担心,你们怎样”
“当时咱们院内的都在外面,没什么事,就是不知外面怎么样。”
“我方才好像隐约听到外面有房子塌了,也不知有没有压到人。”
“啊,我养的花,我当时为什么要手贱放在墙头,直接摔破了。”
苏婉婉跟着众人一起放松微笑,探讨起来,突然,她好似是想起了什么,拎起裙摆就
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跑去。
在宫中和皇子府做宫女这几年,她确实攒下了一些家当,放在房间的隐蔽处,但这些都不是她现在关心的。
她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之前被她妥当放在置物架上的琉璃灯,因为这场地龙翻身,整个地摔在了地上,碎了个彻底。
这盏兄长在花灯节时为她赢得的琉璃灯,在拿回来七皇子府后的当天,因为七皇子突然印下的一吻,已经被摔裂了一次。
之后她用往年存下来的树脂胶水给一点点粘了起来,虽有裂痕,但她每日瞧着,也是一份慰藉。
但是现在,经历过这场地动之后,这盏灯却是整个儿的都碎成了渣渣,再也粘不起来了。
苏婉婉眼眶一热,缓缓蹲在地上,莫名有些想哭。
想想花灯节时,兄嫂亲切的笑容音语,再看看地上已经碎成琉璃碎渣的花灯,苏婉婉突然有些心慌。
她感觉,她之前希冀了许久的期望,仿若就如这盏琉璃花灯一般,被整个儿地摔碎。
再也没了希望。
当夜,等周攸彦终于得空从忙乱的皇宫归来后,就先召来属下汇报苏婉婉今天的情况。
当听闻她之后对着那盏破碎的琉璃灯哭泣时,周攸彦的眼神完全阴沉起来。
出去,他是不可能放她出去的。
死也不可能
或许他就不应该再为她保留下童贞,应该一并取走了才是。
当夜,一身疲惫的周攸彦推门进入了苏婉婉的房间,寒凉的月光下,他注意到原本被放在置物架上的那盏琉璃灯,被小心妥帖地放在桌上的一个木盒子里。
木盒旁则放着一小罐子树脂胶水,证实了之前这里的主人之前都在桌前做些什么。
只可惜,这盏灯已经碎得太过彻底,起码到现在,还未拼好一半。
他轻手轻脚地行至苏婉婉床榻前,掀开面前的烟紫色床帐,周攸彦静静地看着床榻上呼吸清浅的姑娘。
他目光先是落到她在睡梦中无意识拧起的眉梢,又落到她放在被褥外被棉布细细包裹的手指上,神色深沉,复杂难辨。
许久,他轻轻眨了眨眼,眼底的晦涩,逐渐转为掠夺的灼热。
他优雅地抬手,缓缓解开了自己华贵的繁复衣袍,随意丢到旁边的屏风
上,撩开床帐钻了进去
次日,天色还未大明,星稀月寒,周攸彦便已按时睁眼,轻手轻脚地起身下了床。
此时他的眼下青黑,容色不佳,显然最近连日来的劳累,让他休息不佳。
但他此时的情绪却是亢奋的,心情更是难以言喻的好。
昨夜虽有两次轻微余震,但他还是将该干的都干完了,而且,还因为第一次表现不佳,强忍着疲累,多表现了几遍。
作者有话要说七皇子我一般不欺负人,欺负起人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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