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莫名其妙“我几时有权利拿袁小姐打赌了”
“熊北雁,你别胡来”袁莎莎对一直献殷勤的熊北雁好感顿时全无。她亲眼看着洛川找到这怪东西,怎么会是障眼法,不说牵扯到他,其中关联着她爷爷的身体,她也不会打这个赌。
可熊北雁满脸怒容“莎莎,我都是为你好啊”
捻着一根细针刺穿布偶。
“看,不是没事吧莎莎,我是爱你的。世上只有我对你真心。”熊北雁已经把洛川当做了假想敌。
“爷爷”袁莎莎却嘶声尖叫。
原本行动自如的袁培天脸上痛苦扭曲,一张嘴,血沫喷出,往后便倒。
“怎么会这样”袁莎莎忙扑过去。
洛川冷冷“伤了肺脉,还能活三分钟。”
熊北雁傻眼了“这不可能的啊这肯定是巧合。”捻住另一根针还要再刺“我不相信”
袁莎莎一个耳光抽过去“你真要杀了我爷爷”把布偶抢回“熊北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我警告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本把你当朋友,现在我后悔认识你。”
“莎莎,你听我说”事关熊北雁后半辈子幸福,他如丧考妣,急的掉眼泪,拼命挽回。
洛川却吹着口哨,一手夹着袁培天上楼去了,只要袁培天还有一口气,他就能治得好。
等袁莎莎彻底断了熊北雁的念想上楼的时候,使劲揉着眼睛不敢相信,刚刚她还病重吐血垂死的爷爷,正健健康康的和洛川聊天。
“爷爷,你好了”袁莎莎惊喜交加,对洛川另眼想看,感激莫名“洛神医,你真是神人下凡。”
洛川没有什么自傲的,淡淡一笑,和袁培天继续刚才的话题“蛊术我曾见过,是一个悠久的隐世门派苗西古派的拿手本领。对袁老先生下手的人,手段隐秘,很可能出自苗西古派。我可以问问我的朋友,究竟是谁。”
袁培天已经把洛川当做自己人了“洛先生,实不相瞒,我和我二弟一直有些不睦,年岁大了,想着毕竟是同胞兄弟,最近有些来往,上次我过生日,二弟送我那辆车,我还觉得关系缓和了。原来他是给我下了暗手。”
洛川不多问他的家事“你二弟身边是否有些奇怪的人”
袁培天并无印象,袁莎莎接话“我好像知道一点。二爷爷最近对一个年轻人很是推崇,那年轻人恣意欢乐场,开销都是二爷爷支付,并没有人知道那年轻人的来历。哦,对了,他好像叫苗赤诚。”
“是他”这下轮到洛川意外了,苗赤诚正是苗西古派的人,在阴蚀岛时见过几面。当时苗赤诚因为对端木琪瑛有想法,一直和洛川作对,后来连番受挫,含怒不告而别。原来他并没有回苗西古派,反而是到俗世刷存在感了。
“神医认得这人”爷孙俩齐问。
“对你们来说,他很危险,能让你们所有人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还查不出证据。告诉你家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尽量离他远点。他要害人,他碰过的东西,你们都不能碰。”
袁莎莎突然鞠躬“神医,你能看出他的手段,一定也有对付他的办法。烦请神医走上一遭,救我家人。”
袁培天也道“神医救命之恩,还没报答,本是无礼,如果神医愿为我家人解决后患,我情愿献上毕生积蓄。”
“两位,不必这样。走上一遭不算什么,可是我现在真的有事,等过这几天吧。”洛川并不做伪,林毅到来,他怎么好撇下离去。
爷孙俩见他答应下来,相视一眼,各自赞许,情愿等他忙完,一同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