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括倒佩服沈大富的心态,这种时候他能笑出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可有犯罪,大人自有公断。”
勾结劫匪是凭空捏造,萧括不找萧彻求救,便是让他帮忙找证据,证明萧家的清白。而且今日是秦王亲自审理,他又多了一线渺茫的希望。
心里不但不急,期待快点开堂,好叫沈明棠明白纵使她机关算计,也救不了沈大富
皂吏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大堂案旁边。
大堂案上摆有官印、文书、案卷、签简、笔架、朱砚、惊堂木。
不一会儿,朱县令身穿官袍,毕恭毕敬地跟在一位年轻男子身后进来。
年轻的男子头戴乌纱翼善冠,一身亲王服胸背及两肩绣团龙补子,腰系玉革带,威仪非凡,端坐在一旁的椅子里。
“本王旁观。”魏徵靠在椅背上,手随意搭在扶手,目光睃寻下方,在谢裴之身上顿一下,移向他身边娇媚的女子,一手托住下巴,颇有兴味的望着两个人。
朱县令坐在大堂案,一拍惊堂木,下面一片肃静。
师爷将沈大富和萧括两个人在天牢的供词呈上来,全都是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