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伶上了马车,又觉得自己刚才说的应该再直白点就好了,万一梵清逸不明白自己的话呢
“不明白就证明他有点傻”沈香伶暗道。
她现在心里越来越怀疑,继皇后对梵清逸绝对是别有用心。
这是人之常情,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荣登宝顶,做那万人之上的人上人
沈香伶忽然也就理解了为何前世梵清逸死后,跟梵清逸看似亲密的梵青辰没有多大反应,而六皇子却跟疯了似的四处找着凶手,闲着没事就去梵青辰的瑞王府闹一阵子。
看来六皇子对二皇子才是真心的,而梵青辰却并不一定是,那二皇子的死,谁的嫌疑最大,就不言而喻了。
沈香伶把事情想了一个遍,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但她接着又暗暗的告诫自己,自己已经用话点梵清逸了,梵清逸只要稍微动下脑子,他就应该知道自己这话的意思。
如果他听不明白自己的话,那可见在他的心里,他还是信任皇后和梵青辰的。
那样的话,自己就只能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再多说,很少可能让梵青辰和皇后觉察到了什么,对靖安侯府下手。。
她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把整个靖安侯府送上危险的境地。
还好自己没有真的跟梵清逸,否则的话,靖安侯府首先就是要加入到跟皇后一脉的斗争中。
沈香伶的面前晃过了梵清逸的脸,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有就是如此,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深思熟虑以后,你的理智会越来越清晰,但心里的那份念想,却一点也不见得会消退,只是被埋在心底的深处,用理智将她用力的摁下,不让它冒头。
沈香伶回到府里,在沈二夫人跟前腻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小舅舅是如何如何的用功,然后就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自然也是问了姚光启的情况,然后让王嬷嬷去挑一些合适的补品送过去。
“明天济世堂的掌柜来跟我对账,你帮我去看着”太夫人问沈香伶“你的药膳和美容养颜的方子都卖的不错,你有没有想过再换几张新的我听掌柜的跟我叨咕,说有的药铺子,也开始卖上了,而且还便宜很多。”
“我这几天正在试着用花瓣和水果的汁液做成擦脸的香膏呢,如果做成了,我就找地方订制一批漂亮的陶瓷小盒子,在下面的都烧上一个印章似的香字,这就相当咱们自己的招牌了,您说怎么样”
“我看行,只是这个香字不好,跟你的闺名一样,印在盒子上不妥当,要再想个好点的字才行,这样还可以防止别人家仿制。”
“那孙女回去再想想,明天再来告诉祖母。”沈香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