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伶压着心里的怒火,几次都忍不住的想冲上去挠他。
可是看他虽瘦,但是却太高,自己真打上去,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对插,不过,她闻着他身上好象有股药味,便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梵清逸对“病”这个字,非常反感,特别是听到沈香伶说他有病,他立刻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看你现在枯瘦如柴,好象很虚弱无力,是不是这病不太好治呀”沈香伶走到他跟前,闻了闻,道“你这药挺苦呀,看来是挺不好治吧”
“你很希望我有病治不好吗”梵清逸走到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在我手里,万一我治不好了,让你陪葬呢”
沈香伶眨了下跟小扇子似的长睫毛“我现在在你手里,你想弄死我,那不是跟掐死只蚂蚁似的”
“你能知道这些就证明你还没傻透。”梵清逸抬手刚想摸她头发,但到了她的额头前,却改为轻敲了一记。
轻轻的一下,不痛不痒,却让沈香伶呆若木鸡。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感觉到了温柔。
梵清逸看着沈香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微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露出了什么破绽,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房门口,打开门跟外面的人说道“姑娘只要不出院子就行。”
梵清逸说完关上房门,回头看到沈香伶还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梵清逸走到了香炉边,掀开往里看了看,然后用身子挡了沈香伶的祖母,把袖子里的安神香扔在了炉子里。
然后把炉子盖好,从她的身边走过,低声说道“你就不用盯着我看了,目前来看,我还没有病入膏肓,所以你不用担心陪葬的事情。”
沈香伶此刻才好象反应过来似的,翻了下眼皮,“我到是想给你陪葬,就怕你会被气的炸尸。”
说完,她又坐回了椅子上。
“我可告诉你,我这里没有什么好大夫,你若是真冻病了,我就得去村子里找个赤脚医生或者稳婆给你看。”
赤脚大夫也就罢了,竟然还要给她找稳婆
“你有病就是稳婆给看的吧”沈香伶见他进了里间,才小声的嘀咕道。
梵清逸笑着躺在了床边,耳朵却竖着听着外间的声音。
沈香伶一个人坐在外面,没有多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些头晕脑涨,她用手支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没有多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
梵清逸从里间走出来,看着在那晃来晃去,脑袋几次都差点磕到桌子上的小女人,轻轻的走到她身边,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在了里间的床上。
沈香伶到床上只翻了个身,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梵清逸无比爱怜的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将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眼角酸涩,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沈香伶第二天起来,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还有点迷糊着,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上的床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