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使人打伤国康,这么多人目睹,难道是假的”董奉贤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指着董国梁。
“明明只是摔了一下而已,而且他今天上午还好好的,怎可能是我们的错”董国梁胀红了脸。
早上搞事的时候,董国康一副完全没事人的样子,现在突然伤得得找救护车来,这件事,太过奇怪,他哪可能认这罪。
“知错不认,错上加错难不成,这么多人,还会诬陷你”董奉贤怒容加深,“不是因为你让人打伤的他,难不成,还是他自己伤的自己”
“那也不是没可能。”董国梁嘟囔道。
“你你真要把我气死”董奉贤怒叫道,“国丘你来告诉大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董国丘大步走近,开始说起来,“昨天晚,国康被那个年轻人打了,当时还以为没有问题,今天起床也没事。结果,到了上午十点,突然身体开始不舒服,开始呕血”
董国梁张大了嘴。
“国康还说要扛一扛,结果扛到下午,就不行了,呕血呕得越来越多,没办法,只好叫救护车后来的事,爸,你也看到了。”董国丘眼眶都红了起来。
“这也也不能说明是我们弄伤他的吧隔了那么久”董国梁分辩道。
“这个事,我可能有点发言权。”一个壮硕男子,踏步而出。
“你是谁”向媛错愕道。
“我是董庭文先生的保镖,我叫阿登。”那壮硕男子沉声道,“我可以证明,那确实是对方昨晚造成的伤势”
“怎么证明”董国梁脱口道。
“第一,从昨晚到刚才伤势发作前,我一直和董国康先生在一起,并没有第二个人,伤过他。第二,各位不知道听过内伤没有。”阿登缓缓道。
“内伤等等,我好像听过,说是练武的人,用内气,给对方造成的伤势。”旁边有人接过了话。
“差不多,但不仅是这样。内伤可以通过内气来造成,也可以通过肉身力量来造成。但是,若要造成一种延时效果的内伤,就只能靠内气才能办到。而且,必须是修为高深的武者”阿登叹道,“我本身也是武者,但修为太浅,办不到这种事。可是,这里有人能办到。”
“谁”董国丘捧哏一般,追着问道。
“能够单手举起整辆挖掘机的那一位,修为之深,真是我生平罕见。他的话,要办到这一点,恐怕不难”阿登指向台阶上的向天。
所有目光,全部投向了向天。
阿登沉声道“你可以正面回答,你能不能办到”
连董国梁和向媛,也不禁愕然看向向天。
向天目光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回阿登身上,缓缓开口“能。”
他太清楚,对方为什么问题的是“能不能”,而不是“是不是”。
这是在混淆概念。
但他并不放在心上。
这种小伎俩,不过徒惹人笑话罢了
果然,他这句一出,那边董国丘立时一脸震惊地道“果然是你”
董奉贤厉声道“国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向媛方寸大乱,看向父亲。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一句“不是我指使他的”。
可是,她太了解父亲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怪,就怪我吧”董国梁朝前走了两步,挡在向天面前,圆睁双目,“但我要问问,当他们想要把我砸死在屋子里时,族长你又在哪儿”
“我在准备祭祖之事”董奉贤理直气壮地道。
“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国梁要指使人,打死我弟弟了”董国丘接着叫道,“你根本就是记恨国康,让施工队拆你房子,所以才这么做的,对不对董国梁啊董国梁,你好歹毒的心啊竟然对同族血脉,下这种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