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了么”马东长求饶瞅向邢慕铮,那可是有年份的红珊瑚
“给了。”邢慕铮斩钉截铁道。
“我也有马爷真是太客气了。”钱娇娘道。
马东长干笑两声,“应该的,应该的”心头在滴血。他血一样红的珊瑚树
洪素见状藏起他要给邢平淳的见面礼,说道“马东长,你这狗东西竟这般周道,比起来我倒失了大礼了,不成,弟妹,不如你现下就带上侄儿去我府里去,宝贝随你挑”
原来如此。钱娇娘知道他们的来意了,她似笑非笑,也不去看邢慕铮。
邢慕铮暗恼,兄长竟都是来拖他后腿的。“洪哥有甚宝贝,看着顺眼送几个来便是,娇娘与丑儿都领情。我们正要去看马球,你们若是得空闲,可与我们一同去,”邢慕铮顿一顿,又添一句,“若是有事儿,便赶紧忙去罢。”
“唉,那长敬伯办的马球有甚好看,全是永安城里一堆白条条的弱鸡,拿着跟他们胳膊一样粗的杆子互啄,明儿我来办一场,兄弟再带弟妹来看”马东长道。
邢平淳一听白条条的弱鸡就忍不住偷笑,他捂着嘴扯钱娇娘袖子,钱娇娘低头也嗤嗤笑。
洪素不知母子二人趣味,倒是被他们笑傻了。马东长见这侄儿倒比邢慕铮还活泼些,不免心中更加欢喜。
邢慕铮道“洪哥若办了球赛,我自去捧扬,今日妻儿去不过图个热闹。丑儿,你先与你娘去马车里等着,我随后就来。”
邢平淳忙止了笑,规规矩矩与洪马二人别过,牵了钱娇娘的手就要出去。
洪素忙道“弟妹留步。”
钱娇娘停步略一沉吟,对邢平淳挥了挥手,叫他自己先去外头。洪素等邢平淳离去,上前一步与钱娇娘道“弟妹,我这人是个粗人,说话直,有些话说出来也不怕你怪罪。你现下虽还顶着侯夫人的名头,但终究顶着圣旨身份尴尬,况且这里还是在天子脚下”
“洪哥。”邢慕铮沉沉打断洪泰的话,洪泰一转头,只见邢慕铮满脸阴郁地看着他。
马东长惊讶不已,邢慕铮虽说身为主帅,但素来尊敬比他年长的将士,这般打断洪泰的话还是头一遭,更别提不悦如此外显。
洪泰重重叹气,“慕铮,洪哥知道你重情义,但这事儿着实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虽说永安多数人不知道这回事儿,但总有一些人知情,万一他们在陛下面前参上一本还有陛下,这旨是他下的,他能不知么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带着弟妹去了,岂不是摆明了跟陛下作对,他老人家心里怎么想我可算是与陛下一块儿长大,对他的性子很是了解。他现下虽专注修行心志淡泊,但他该计较的还是要计较,若他一个抗旨的名头压在你头上,这可是证据确凿啊到时候即便有千张嘴,都恐怕说不清这事儿弟妹,你纵使不替自己与慕铮想,也得替我大侄子想想,万一这惹怒了龙颜,把小儿也牵连进来,这可不好办”
洪泰一口气说完,院内一片死寂。
邢慕铮脸色已很是难看,他不想洪泰竟长篇大论,这分明好好的一件事,现下被搅得一团糟。
钱娇娘沉默须臾,十分正经地对邢慕铮道“侯爷,我觉得洪爷说得极有道理。”
洪马二人眼前一亮,这妇人还算能说得通道理。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