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形蓦然顿了一顿,面具下的容颜甚至微不可觉的僵住了。
“太子的随身侍卫宁筝,这几日负气准备离府的事,谁人不知”
他骤然沉了声音,冷笑着开口。
宁筝睁大眼睛,惊讶的道“啊我还以为只有太子殿下和赵公公知道呢。”
原来已经传得这么沸沸扬扬了吗
男人蓦然别开视线,像是为了掩饰某种心虚,冷冷的站起身来,“在这里看到我的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一定让你小命不保”
宁筝,“”
她看着他说完以后就准备离开的身形,下意识的上前,可的视线中的男人却蓦然加快了脚步,明显是不想让她追上。
如果换了平日,如果不是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太好,她可能还是会追。
可是他的背影明显是受了伤。
而且好像是内伤
宁筝奇怪的皱了皱眉,没有再为难他。
不过
太子府的后山,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受了内伤,又戴面具掩藏身份的男人
翌日。
午膳时,赵竖明显可以感觉到,前厅里的氛围不太好。
不过,自从宁筝说要离开太子府开始,殿下的脸色就没好过
哎。
“赵竖。”
被点名的人吓了一跳,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殿下,您有何吩咐”
季流风走到门口,刚好听到男人道“若是你手底下的小太监某日忽然生出异心,铁了心的要离开你,而你又不想让他走,你会用什么办法阻止他”
季流风,“”
赵竖,“”
还小太监呢难道这么说,他们就不知道这小太监指代是宁筝了吗
赵竖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过殿下昨日不是气得直接让人家立刻就滚了吗
为什么一晚上过去,又改变主意了
他抓了抓脑袋,愁眉苦脸的道“奴才愚钝,实在不知道能怎么办。”
昨日他已经语重心长的劝过宁筝了,只不过没什么用就算他愿意再去一次,那小侍卫也未必会听他的啊
就在他低着头准备挨训之际,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天神般声音,“想必赵公公这么善心的人,是不会愿意用强权把人留下来的。”
萧南巡脸色一滞,抬眸看了过去。
见季流风一本正经的进门,男人眸光微凝,淡淡的道“不错,强权能留下的只有身体而已,赵竖不屑这么做。”
赵竖,“”
殿下您太看得起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