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宁筝猛然打了个冷颤。
喝酒喝酒,喝她个大头鬼啊
“这么着急,你要去哪儿”最后还是男人低沉的嗓音率先响起。
宁筝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不禁头皮发麻,“殿下。”
她讪讪的挤出一个笑容,“属下听赵公公说,昨晚是您照顾属下的,心里十分感激,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您。”
“哦”
萧南巡似笑非笑,“所以你这么急,是为了见本宫”
宁筝咽了口口水,“是啊,您身上有伤,怎么能劳烦您把属下弄回房里呢”
“不劳烦,顺手而已。”
“”
他看起来好像还挺平静的
没有质问、没有试探所以,可能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宁筝忽然觉得是她多心了。
毕竟她身上的衣物也都是完好的这男人现在压根儿不想搭理她,应该只是把她弄回房里,随便扒了个外衣,然后就扔在床上由着她自生自灭了吧
想到这里,她又微微的松了口气。
不过还是试探着问道“那属下身上的被子,也是您给盖的吗”
萧南巡看着她从焦虑不安变成此刻的心虚试探还真是不枉费他昨晚干了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干过的事儿。
打扫屋子,给她缠上裹胸布,把屋子里的一切恢复成最“正常”的样子真是给足她面子了
萧南巡心底重重的冷笑一声,把这该死的女人骂了几百遍,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不只是被子,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本宫脱的。”
宁筝的脸色凝固了一瞬,不过也没错,不是林修就只能是他了。
“多谢殿下。”她又讪讪的道。
萧南巡嘴角的弧度深了几分,“不必客气。”
他迈开长腿往她面前走了两步,拉近了和她之间距离,俯身凑到她面前,低声道“毕竟,本宫也不是没好处的。”
宁筝瞳孔一缩,猛然抬起了头。
“什什么好处”
男人对上她震惊的视线,挑眉道“本宫见你肤白细嫩,赏心悦目,便忍不住伸手摸了。”
卧槽
宁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男人在胡说八道什么鬼
萧南巡低低的笑了一声,“手感很好。”
卧槽槽
宁筝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这男人是不是疯了,竟然在大门口跟她说这种话
虽然他们离得近其他人听不到不对,这特么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做也就算了她当时脑子不清楚什么都不记得,只要他不说她也不知道,可他现在竟然说出这么下流无耻的话来
被林修附身了不成
还是说
想到那种可能性,宁筝呼吸猛然一滞。
萧南巡看着她再次僵硬的脸色,忽然明白了她在顾虑什么,微微往后退了几分,“逗你的。”
他敛去了笑意,嫌弃的打量着她,“就你这弱鸡一样的身体,谁有兴趣”
宁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