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棋子已经毁了,你说该怎么办”
废棋,自然是处之而后快。
林晁心底又是一惊,然后顺从的道“是,下官明白。”
顿了顿,“那是否需要下官再往相府安排什么细作,方便打探消息”
男人眼神顿了一下,林晁以为自己的提议要被采纳,刚刚生出几分将功赎罪的喜悦,却听男人冷笑道“王义入相府三年,你觉得有用么”
叶凛然看似和蔼好说话,实则这么多年丞相也不是白当的,大事上实在精得很,除非是他信任的人,否则根本接近不了他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想出把叶凛然的“女儿”还回去。
只可惜,功败垂成。
林晁顿时羞愧不已,“是下官愚钝。”
男人拧了下眉,“真正的叶翩翩,还没线索”
林晁摇了摇头,“没有当年按照主子的吩咐,取下她身上的信物之后,随手丢在了离开京城的官道上,说不定早就被来往的车队掳走,甚至是被野兽吃掉了。”
“那此事就作罢吧,其他人那里呢”
“其他人不如叶凛然这般警惕,都已经安排好了。”
“嗯,你自己小心我们的商号,万不可再被人发现。”
“下官明白”
相府。
王义急匆匆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手中的字条,看到上面写的东西,他倏地变了脸色。
刚好此时,身后有人唤他,“王义。”
他眼神又是一变,手中的力道蓦然紧了紧。
然后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几步之遥的人,冷声道“现在舍得出现了”
“你以为我故意藏起来的吗”
李婶摸着疼痛的后颈,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才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道“前日我跟你分开之后,那个找我的混蛋就把我敲晕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醒来就躺在花园深处”
“是吗”
“我骗你做什么”她皱了皱眉,想告诉王义,自己那天确实不该怀疑他。看来有问题的人不是王义,而是那个把她敲晕的翩翩出事,很可能跟那个人有关
可她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却见面前的人眯起眼睛朝她走来。
李婶微微一惊,“你啊”
眼前银光一闪,在寒月下愈发显得凛冽,紧接着胸口大痛,血色飞溅。
太子府。
宁筝做了个梦,梦里黄沙遍地,有一只狼忽然从远处的树林里跑来,眼看着就要扑到她身上
“不要不要”
“宁筝”
萧南巡叫了她好几次,她才噩梦中惊醒过来。
男人心疼的抱着她,一边擦拭她额角的冷汗,一边轻拍她的后背去安抚她,“怎么了,梦到什么了”
“有狼。”
宁筝疲惫的闭了闭眼,
“既然棋子已经毁了,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