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良文丑众将齐声喝道。
正待众将散去,麹义却未走,见那边身影要返回车厢,连忙上前,语气着急:“主公,义连战数场皆有胜绩,为何独不用末将那日追袭公孙止,若用末将,定能斩将夺旗,献首级于马前。”
“你在质问我”踏上车撵的身影停了一下,袁绍微微皱眉侧过脸来,对方挺了挺胸膛:“主公,该知晓,末将所领精兵且是其余将领所比,虽只有八百,但只要主公信任,给予扩充,定能成为天下强兵”
“呵呵”袁绍揉了揉额头,挥了挥手:“再说吧你且退下,驻防我周围,不可擅自离去。”
随后,车厢门扇呯的关上,驾车的士卒抽响鞭子,车辕缓缓驶离,麹义僵立在那里,咬牙捏拳,狠狠在地上跺了一脚。
“末将不比他们差为何不用”
语气森然。
十一月初,袁绍回到邺城,幕府士,将那日于毒围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三万为何到了我耳中却是六万”
呯的一声,瓷器摔碎在地上,碎片弹出门槛,袁绍举着手指咆哮:“蒋奇我要杀他的头我要杀他全家谎报军情其罪当诛咳咳”
脸色挣的通红,瞪目欲裂的身影摇摇晃晃起来。
“主公,蒋将军虽有错,但亦有守城之功主公主公”审配见事不对,连忙冲上去将欲倒下的身影搀扶,扭头大叫:“来人快传医匠”
整个府衙慌乱成一团,望着被众侍卫抬走的袁绍时,审配愣在原地,显然不明白自己已替公孙止送上一记难得的助攻。
与此同时,另一边,远去常山。
白袍、白马、孤枪,穿行过山麓,一路自北踏入了常山地界,隔河而望,真定已是近在眼前,数年前,抱着北上杀胡虏的信念去往幽州,跟随白马将军纵横草原,原本以为自己不会那般思念家乡亲人,但那日见到一个父亲,为了儿子所做出的牺牲,心里埋藏许久的东西浮了上来。
总有一些东西,永远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色,或遗忘,只是埋心的深处而已。
“不知兄长在家如何恩师还健在否”
他骑马持枪望着涛涛东流的河水,反而有些近乡情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