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道:“刘坤当官不行做生意到是一把好手,这两年生意红火
侯卫东与刘坤是大学同学早期的发展经历相差不大,他们两人就如两株同时种下去的树苗,最初都是可怜巴巴的小苗子,模样差不多可是长着长着,一株变得越来越挺拔,另一株同长得弯弯曲曲,并有许多岔枝了
“刘坤是我的同学,客观来说,他也是有能力的以我的观点来看,他从小被娇惯了,性格上有些弱点我可以肯定地说,如果他自已不能认识自己的缺陷,不能有意识地改正他迟早还会出事”
说到这里,侯卫东觉得话题有些严肃了,他打开了一瓶只有二两五的红星二锅头,将话题转到了酒上,道:“我们不谈刘坤了姐夫,你的酒量不如我,拼多少次都一样”
何勇很久没有喝红星二锅头这种低档酒了,道:“我们能不能喝点好酒,这酒虽然不错,就是太便宜了”
打开了酒盖,浓烈的酒香便飘了出来,侯卫东兴致勃勃地道:“以前在上青林当驻村干部之时,经常喝高度白酒,这几年经常喝好酒有时还想二锅头的味道”他又指了指大排档,道:“这个环境,喝茅台,不合时宜”
何勇笑道:“卫东是我肚里的归虫,我网想说拿瓶茅台,你就着了出来,你这领导也不是白当的练成了火眼睛睛”
侯小英知道丈夫和弟弟都是好酒量,嗔道:“你们两人都是有成家立业的人,别象年轻人拼酒量我今天当一会领导,限定你们每人只能喝一小瓶”
喝了一口二锅头,肚子里就暖洋洋的何勇开始感叹人生,道:“这几年,我们这家也算过上了好日子”
侯小英白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我们家前几年就在水深火热之中”
何勇道:“当然,与大多人相比前几年我们家过得也不差,我的意思说,这几年我们家升官发财都占齐了”
听了此语,侯卫东突然想起了医院中的母亲,道:“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让一家人美,升官发财这种好事落在我们小辈身上却让老妈一个人承受着病痛之苦”何勇劝道:“老妈的病是老天不长眼,不过既然得了病也没有办法,关键的是我们家里的经济条件好,老妈不管用什么药用什么方法治疗,大家都能承受,如果这病落到贫穷人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日子才叫没发过”
侯卫东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辣辣的味道在身体里奔走,道:“有钱又用什么用换不回老妈的健康”
何勇拍了拍侯卫东的肩膀道:“吉人自有天相,老妈这么乐观,又恢复这么好,肯定能够扛过这一关其实在我们家江楚很可惜,当初多好个,女人,痴迷上传销,现在不仅离了婚,而且身体也残疾了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当时就中了邪,一心一意就想到做传销”
侯卫东道:“这就是洗脑,被洗脑者根本不觉得自己是洗脑,还认为别人是怪物,甚至用很强的心理优越感去看别人,这就是洗脑的厉害之处
喝了些酒,绕了大圈子后,何勇道出了来意,道:“这几年丝绸生意也不好做,受国际市场影响大骡年金融危机,我和你二姐差点挺不过来如今房地产火爆得很,我和二姐想成立一个房地产公司,今天来征求老弟的意见”
他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第一个原因还是这几年房地产市场红红火火,以前熟悉的生意朋友,进入房地产市场以后很快腰包就鼓了起来;第二就是侯卫东如今是堂堂的茂云一把手市长,掌了实权,从他这儿找些工程应该是不难的事
侯卫东理解何勇的想法,他不是铁每无私的包公,也不是不讲人情的冷面人,不过,他并没有明确答应姐夫他拿起二锅头,给姐夫倒了酒,道:“做生意其实我也不是外行有句俗话叫不熟不做姐夫既然做熟了丝绸,又何必临到中年改行这样未必有好的效果从现实来说,我到茂云立足未稳,谈这些事尚早当然如果姐夫下定决心,下一步还是可以商量的,不过一定要慎重今天我们不谈这个事,痛痛快快喝酒”
这也是侯卫东的真话,他虽然是市长可是并没有接手茂云工作,若答应得太爽快反而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何勇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不过,自己的小舅子当了茂云市长,他无论如何也想从中做几个项目,对此他还是有信心的此时他已经从丝绸生意中抽了一部分资金,成立了房地产公司,连人员都招聘好了
喝到十一点,侯卫东和何勇一个喝了三个二锅头,以侯卫东”凶;,污点酒自然不会醉,而何勇却倒量了,拍着侯卫肠,说着以前的在绢仿厂里的苦日子最后,侯小英将何勇拖开然后指着侯卫东道:小三,你把姐夫灌是这样醉,下回我去灌小佳”
过了两天侯卫东接到了省委组织部杜兵副处长的电话,朱小勇要到茂云之事已经成了定局
成津县委曾昭强书记一直认为茂云市委组织部长已是手到擒拿之事,毕竟是省委组织部长点了头的事情,他实在没有想到还会节外生枝
曾昭强正在办公室找人谈话手机响了起来他见是祝焱的电话,急忙拿着手机进了里屋,道:“祝部长,您好”
祝焱的话很简单:“你到我的办耸室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