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赌赢了。
还好,陆霆骁相信了她。
云深在一旁看得差点骂娘,“一对疯子”
“对了,快去给小宝服用”宁夕急忙要往病房里走。
唐浪赶紧接过宁夕手里的小药囊,“我说夕爷爷,我叫您爷爷了行嘛你就别折腾了,放着孙子我来我特么真是服了你了”
听到唐浪这声熟悉的爷爷,宁夕眸光微闪,缓缓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枚银色的哨子,“或许这是小宝唯一的生机了。”
云深用余光瞥了眼那只哨子,“这是那枚蛊哨”
“什么是蛊哨”宁夕不解。
“就是这哨子里面养着一种蛊虫,其中一枚哨子里的是子虫,哨子经过特殊的设计,吹入空气后,会让子虫醒来,给母虫发送信息,让母虫知道子虫的位置。”云深解释,随即面色不屑,“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八百年前就没人用了,有功夫设计这鬼东西,不如买个定位器”
“”宁夕表示无法反驳。
不过这东西对她而言不仅是一枚哨子,而是重要的信物,代表着寒枭的一次人情,一条命。
终于,这一次,宁夕亲自吹响了那枚哨子,随后终于力气被抽尽,彻底陷入了昏迷
宁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全身满是酸痛,“嘶好痛”
唐浪坐在对面沙发上啃着苹果,听到病床上的动静,没好气地撇撇嘴道,“你嚎什么呀风潇潇断了两根骨头,大师兄断了三根骨头,我特么断了六根你丫一根骨头都没断内伤都没受就肺部出了点血我还没嚎呢你嚎个毛线”
“”宁夕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眸色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