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洪门的速度够快,只是眨眼间,伤者死者就被抬起,送到了车上。其他的人也坐到了车里。
临行前,眼镜男对谢文东做了个开枪的动作。嘴里还喃喃自语了几句。
透过唇形,谢文东知道他在说:“事情还没完。”谢文东收起刀片,自言自语的回了一句:“下次,我肯定,死的一定是你。”不过,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当他们正要坐车走的时候,警察便到了。
三辆警车带着几辆大卡车,出现在谢文东和韩洪门的弟子面前。
“你们这是干嘛打架吗”一个矮小的警察局队长,拿着一把枪,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你们活的不耐烦了,敢当众斗殴,是不是都想去吃免费的饭啊。”
“哎呀,原来是朴队长。你好啊,是在执行任务吗”眼镜男拿掉了那副眼镜,下了车眯眼笑道。
本来他的眼睛就不大,这样一眯眼,直接变成缝了。眼镜男这是在说废话,有谁没事,跑啊这个鬼地方来。那名队长眼珠一转,傲气道:“有人反映,这附近有人持械斗殴,有没有这回事啊。”韩
警车队长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就在他的面前,还躺着不少人。活的或者是死的。
眼镜男点点头,表示知道规矩。他拿出自己的皮夹,从中抽出一大沓的韩钞,直接就往那名队长口袋里塞。
那名队长根本不难为情,爽快的收下,即使在场还有几百双的眼睛看着他。“绝对没有,纯属胡说。韩”眼镜男忙道。
警车队长没有接话,只是一个劲的往眼镜男的手上瞄。眼睛男看了看手中的皮夹,又看了看对方的表情。
狠下心来,道:“好,钱我都给,都给你。帮我给你们的兄弟买杯茶。只不过今天的事”
警车队长吧皮夹往口袋里一塞,正气道:“以后注意点,违法的人我们向来不对他们客气。”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看了看谢文东,像是在告诫什么似的。虽然他说的话,对于谢文东来说,全是听不懂的鸟语。
“一定一定。”眼镜男点头哈腰,表示可以。
“那还不快走。”警车队长大声道。
“好,走。”眼镜男一挥手,下令撤退。几十辆车以极快的速度,慢慢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你们还在这干嘛还不快走。韩”警车队长边上车,边对谢文东和他的兄弟道。谢文东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来,走进了那间酒店。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韩国的孤雁格外白。这句话就是讽刺韩国警方的。连首都首尔的警察都是这样的,就更加不要说别的地方的了。
看了两拨人离去的汽车,谢文东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们说那个戴眼镜的头目现在在干吗”
“在问候那个警察队长祖宗十八代。”李松达走上前,笑着说道。
“哈哈。”大家都被李松达的话,逗笑了。
不过,看到满地的伤者,又是满脸的无奈。
从来都是文东会的兄弟绕着敌人打,哪有今天被人围着打的情况。
说敌人厉害也行,时运不济也可以。这时,熊樟庆被两位兄弟抬了上来,开口的第一句便是:“东哥,你罚我吧。”谢文东叹了口气,道:“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就当是个教训吧,以后做事可不能这么鲁莽。”
熊樟庆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伤的如何”谢文东道。熊樟庆说道:“皮外伤,死不了。”
不过,看熊樟庆血迹斑斑的衣服,谢文东还是有些怀疑。
谢文东说这就当是个教训,可这次的教训,代价太大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就有四位兄弟死亡,二十几位重伤,还有五十多位轻伤的。连谢文东的手臂上,都被锋利的铁片划过一道口子。从这次的战斗中,大家总算是体会到了,没有根基在异国他乡的艰难。
晚上,谢文东召集所有的核心兄弟,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李松达问道:“东哥,这次一战,兄弟们减员较少,增援又还没到,恐怕这些天的战斗会很艰难啊。”
李松达说的委婉,实际上,岂止是艰难,简直是很危险。一个不注意,就可能被金燕婷的人聚歼。要是谢文东没有好的方法克制对手的“竹魂阵”,己方全军覆没都是说不定。
谢文东摆摆手,道“想要克制这个阵法很简单关键是,我在考虑,怎样才能让我们得到更大的利益。”
“那东哥,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金眼问道。谢文东说道:“什么都不用做,等老刘的消息就行了。我已经让老刘去秘密给我办件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