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身形已腾空的花错并为停止另一条腿如闪电般朝着老者的颈部狠狠扫去这一脚又猛又刁老者不敢大意连忙将花错被他制住的那条腿放开往后蹭蹭腿了两步避过花错的这一击
花错身子刚一落地肩膀一抖双拳便同时探出分别从两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朝老者攻去老者单手划出半圆就要接招
这时他们忽然发现眼前突地闪过一条黑影那条黑影分击两处一处在老者抬起的手肘上一抬一处在花错的手腕上一磕双方的攻势便瞬间缓了下來
“二位且住手点到为止即可”
那条黑影正是萧逸方才的打斗萧逸看在眼里他看出这老头徒手的功夫了得花错在沒有花叶刀的情况下也未必能轻松取胜而且他觉得也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因为他已经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老头确实是红帮中人无疑
任何一个江湖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看家本领有的外传有的不外传就似少林寺大家熟识的七十二绝技那般
红帮虽不属于武林门派但也算一个老牌的江湖门派其自然有着自己的一套看家本领那便是擒拿手于武林门派中的大擒拿小擒拿不同红帮的擒拿手沒有任何套路是红帮前辈们在无数的实战中积累的打斗经验再结合太极而演变出的一套十分阴毒狠辣而又十分适合实战的功夫
之所以说它阴毒狠辣是取决于其的攻击方式此功夫专门借力卸力锁人关节错人筋脉招招毒辣招招不留余地出手便是重伤之招就拿刚才和花错打斗來说若是花错沒有避过老者那一撞那恐怕花错的那条腿下半辈子就算交代了因为老者若是有心伤人的话再靠实了对方后必定会借力将那条腿的筋脉关节悉数错开再将几个穴位废掉那这条腿以后便别再想使出任何力量
萧逸之所以认识这套功夫是因为他曾经在佣兵团时的团长萧方萧方当时便会这套擒拿手的一些皮毛据他说他父亲以前的一个朋友对他讲过红帮的故事而他自己也会几招擒拿手据说他是偶然的一个机会在街头一个流浪汉那里学來的当时也只是当听故事这几招看着也还行便学來了后來便把这几招教给了萧方
萧方懂的只是一点皮毛而已但在实战中偶尔也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所以萧逸看到老者出手便一下将之认出
亲眼看到这套功夫以后才知道以前萧方耍的那几下连皮毛也算不上定多勉强算个架子大致将动作比划出來而已
如今能将这套擒拿手如此炉火纯青的使出对方不是红帮中人还能有谁
“年轻人好伸手老夫多少年沒遇见想你这样的高手了”
“老爷子伸手也不弱我打架很少被别人逼的如此紧过”
花错和老者的对话虽然听起來像是在客套但二人的确是发自内心刚才打斗过程中二人都对对方的伸手感到惊讶不由的发自内心的感慨
“哈哈今天真是高兴”
一旁的萧逸仰面而笑道:“想不到传说中的红帮至今还有真实的存在更想不到我今天能够亲眼看到活生生的红帮第十六代掌门人并见识道了正宗的擒拿手”
“噢”老者闻言有些惊讶的看着萧逸道:“你也懂老夫刚才的拳法”
萧逸点点头“曾在偶然机缘下有幸耳闻如今亲眼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老者呵呵笑了笑扭头对花错道:“你也信了么”
花错撇了撇嘴他本对这个老头的映像就不坏通过刚才的打斗更发现这老头的伸手了得当下对老头的好感也是增加了不少当下冲着萧逸奴了奴嘴道:“他都信了我也沒有理由不信”
顿了顿又接着道“何况我管你是什么红帮绿帮凭你的伸手就听你说说故事也无妨”
老者被花错的爽朗逗笑了哈哈笑道:“这么说來今日到像是老夫求着二位听我说故事啰”
萧逸耸了耸肩道:“老先生别介意我的这个朋友一向以很有文化自居如今您在给他增长些历史知识也无妨”
老者哈哈笑道:“那好吧我也很多年沒这样开怀和人聊过天了我就将红帮从头给你们说一次吧红帮起源于”
萧逸和花错就这样一面喝着茶一面听着老者讲起那些让他们感到咂舌的红帮典故偶尔也插上几句嘴
如果外人看了这一幕一定会认为这是三个忘年之交在谈心却是不知道他们这类江湖中人无论私下感情多好和对方再惺惺相惜哪怕就像这般一样品这茶聊着天也许下一秒钟便极有可能拔枪打碎对方的头颅
身不由己这就是江湖中人
今天为什么要來见这位老者而老者又为什么要见萧逸恐怕二人都沒有忘记初衷只不过对于江湖中人來说两个也许下一秒钟便是死敌的人能够坐在一起喝茶这种闲暇十分珍贵双方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接下來会发生的事静静的享受着对于普通人來说再平常不过可对于江湖中人來说却极为难得的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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