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不明就里时身后的两名黑衣人忽然开口了
“风堂弟子还不快参见掌门人”
“雷堂弟子速速参见掌门”
众黑衣忽然向躬身大呼道:“风雷堂弟子参见掌门人”
抬手微微还了一礼道:“都先下去吧”
“是”
众红帮弟子大声应道便迅速的走了出去
待红帮弟子悉数走出后指着身后两名黑衣人对已经呆木的三名长老道:“给你们介绍下这是风雷二堂堂主唐风和薛雷”
唐风和薛雷向施了一礼道:“属下事先听信谣言误以为掌门要将红帮基业拱手让人还请掌门发落”
微微笑道:“二位堂主不必自责你们也是为红帮着想不仅无过还有平叛之功回头我会对风雷二堂奖赏的”
“谢掌门大哥”
看着三名已经惊的说不出话的长老平静的道:“不用感到吃惊风雷二堂堂主正如你们所说都是年轻人他们渴望名利金钱地位不假但是有一点你们却不知道他们渴望的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们对红帮的忠诚上而你们所做的事已经背叛了红帮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心中所想世界上每一秒都在变化不假但有一些东西确实永恒的比如说忠诚和信仰”
“在他们听到红帮出事后便第一时间找到我我也沒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自己的看随后我便让他们跟在我身边若事情果然如你们所说我真的背叛了红帮那他们一定会在我身后射出两颗子弹”
钱长老颤抖的道:“可是可是我向他们承诺了极高的权利地位无数的金钱而你却只能让他们继续做堂主他们应该忠诚于我怎会忠诚于你难道暗地里你已经将他们用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金钱所收买”
摇了摇头道:“沒想到你还是那么糊涂他们不是忠于你也不是忠于我他们忠于的是红帮基业纵使你给他们金山银山只要背叛红帮就是他们的敌人纵使你什么也不给他们只要你维护红帮都是他们的朋友”
钱长老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道:“我懂了我终于懂了哈哈哈我这辈子是白活了啊不过我现在很开心红帮有如此人才何尝不兴旺郑老哥我错了”
说着忽然一巴掌将面前的瓷碗拍碎拈起一片锋利的碎片道:“红帮的路就由你们走下去吧郑老哥兄弟先走一步我到下边去找祖师爷请罪老哥多保重”
说完用力一拉锋利的瓷片割破了他的喉咙断气的一刹那钱长老的脸依然挂着微笑那是一种欣慰的笑他欣慰他在死前终于弄清楚了一些东西他欣慰的是他沒有一直错下去他更欣慰的是为红帮的未來感到自信
性格暴躁的李长老见状也指着大声道:“姓郑的我李某人这辈子光明磊落也不说什么敞亮话成王败寇我输了你以后自己多保重”
说完也是从桌上夹起一块瓷片毫不犹豫的划断了自己的喉咙
对这一切都并未阻止因为他知道若是他们不这样的话就得交由红帮刑堂处置到时候就死得不会那么轻松谋反之罪在红帮可不是一刀杀掉那么简单其酷刑一定不亚于任何朝代的残忍
只有孙长老任然愣在座椅上一张脸已成死灰色
众长老中平日就属这名孙长老最沉默寡言一副老实的模样钱长老和李长老自尽都是最好的选择这对他也一样
从遭到刺杀再到现在整个过程就属他的话最少似乎沒他什么事一样
可是有句俗语道会咬人的狗往往不叫
孙长老就是那只会咬人的狗刺杀的想法最初就是由他先提出的只是后來却是钱长老在办今日设鸿门宴的点子也是他出的只不过主角却成了钱长老
有些人注定是枪有些人却注定是使枪的人做枪的人往往很暴躁使枪的人往往很安静因为只有枪才会发出巨大的轰鸣而开枪的人在那一刻都会屏佐吸
现在他的两支枪都沒了他只能自己去做枪
他可不会为红帮以后的前途感到高兴也不会在临死前大悟或者如李长老那般豪爽
这只不叫的狗在临死前他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左手颤颤巍巍的从桌上夹起一片瓷片似乎他很恐惧他很后悔他那一脸悲伤让人同情
可他耸拉在座子下方的右手掌中却已经多了一把漆黑的手枪
“郑老哥兄弟走了”
他这句话其实只说了一半沒有说完的半句话却在心里说完我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