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乔老爷的口眼蓦地歪斜了,白色的长眉簌簌发抖,嘴角闭不拢,流下了一串晶莹的哈喇子他主管运动神经的大脑皮质功能已经被“血降头”侵入,瞬间紊乱了,那根缠勒沈才华脖颈的肠子也随即松弛下来,大肠头无力的的滑下,掉落在了有良的脑瓜顶上,原本紧缩的肛门排泄口忽的张开,一滩冒着热气的稀屎浇在了他的头上,顺着脸颊和鼻梁流淌下来,强烈的臊臭之气随即覆盖住了古龙水的淡淡幽香。
有良恶心的透不过气来,他那瓶古龙水原本是打算送给妮子的,后来听首长说这是男士搽用的,可以吸引女性,因此他才喷在了自己的腋窝里,想博得妮子的青睐,可现在扑鼻的臊臭味儿把这美好的一切都毁了,气得他浑身战栗,松开了双手,使劲儿的自脸上抹去那些稀屎。
沈才华的脖颈和手腕解除了束缚,血液循环一通畅,大脑思维又明晰起来了,“墨墨”他惊喜的望着面前的墨墨,鼻子不禁一酸,好像哭。
墨墨微笑着伸出手来,拉着沈才华走过了一边,两人互执其手,四目相对,泪水盈盈,仿佛又回到了那遥远的六年前
“妮子,你是俺的女人,求求你,不要同那坏小子在一起”有良满脸稀屎的对着墨墨低声下气的央求道。
墨墨和沈才华手牵着手,恍若不闻,两人的脸上洋溢着童真的笑容,那是来自久远的、曾经失落了的友谊,那是人之初婴儿之间刻骨铭心的生死之情
“妮子你这臭不要脸的,呜呜”有良愤怒的吼叫起来,随即撕心裂肺、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此刻的乔老爷,虽然其运动神经出了问题,但他毕竟是当今中原最赫赫有名的一代气功大宗师,临危而不乱,趁此机会急急凝聚起丹田之内所有的儒家真气,步履蹒跚的向墨墨与沈才华走来。前阴部的小洞内缓缓探出那根隐藏极深的皱皮xxxx,对准俩孩子“吱”的一声,挤出一股黄浊色的尿液。这可不是普通的尿,内含有浓度极高的氢氧化钠碱性物质,对人体蛋白质有非常强的销蚀作用,溅到皮肤之上,顷刻之间便会烧伤,若是沾到脸上,则必定毁容。乔老爷体内藏有如此高腐蚀性的液体,而自己却不为其所伤,这正是儒家功的博大精深之处。
“小小,危险”安息长老在耳房门口瞧见,急忙高声喊道,同时不顾其虚弱之身,竭尽体能的纵身一跃,抢在那股尿液袭来之前推开了沈才华和妮子俩,但他自己却躲避不过去了,僧袍瞬间便被尿液淋湿了。
“咝咝咝”一团刺鼻的白烟冒起,安息长老的灰色僧袍已然烧烂,千疮百孔并沁入肌肤,干瘦的皮肉上散发着一股焦臭气味儿。
安息长老忍住剧痛,口中颤颤巍巍的说道:“小小,赶快离开此地,他们有枪”随即不支扑倒在地。
“长老爷爷”沈才华见状勃然大怒,口中高叫,“唵唵曷,囊羯刹那怛伽诃啰”右手食指冲天,猛然间向下划去,再次使出“天门洞开”。
乔老爷见势不好,急忙跃开,但是其大脑运动皮质区已经不听使唤了,身子勉强避过了,但是“噗”的一声,他屁股后面拖着的那根长长的肠子却被祝由真气割断了,黄绿色的屎水流了一地
墨墨威风凛凛的站立着,披头散发,高举双臂过顶,手指扣成环状,嘴里念动暹罗语巫咒,发动了东南亚最神秘诡异的“血降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乔老爷摇头晃脑、神智恍惚的盘腿坐于地上,伸手抓过自己的大肠,口中吟道,“昔夏侯敦,箭矢入眼,拔眼球而吞之,孝之终也天地有正气,于人曰浩然,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话未落音,已然张开大嘴,大肆吞食咀嚼起那滑腻腻的肠子起来,口角边挂着臊臭的黄绿色屎浆,上面还沾着几根未消化完的韭菜
首长等人见状心中无不骇然,个个瞠目结舌。
“笃笃笃”此刻大殿的窗户外,嘟嘟瞧见殿内小才华的殊死搏斗,愤怒的用它那巨大的弯喙敲击着木窗棂,结结巴巴的高声发出威胁道:“开开门再不,不开门,我就去报报警啦”
首长皱起眉头,此次秘密潜来缅甸,中缅双方俱不知情,若是张扬出去了,麻烦可就大了,决不能让这只讨厌的大鹦鹉招来缅甸的警察从而暴露自己的身份,“去,把这可恶的鹦鹉干掉”他厉声命令保镖道。
“是。”一名保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枪,奔向了大门口,推上枪膛二话不说,隔着窗棂瞄准了大鹦鹉就“砰”的一枪打了过去
嘟嘟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