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六秘仙药只是那六大仙宫仙殿里的仙药散发出的气味,也就是说,从未有人吃过真正的六秘仙药。
即便是真正的六秘仙药散发出的气味,也足以让人长生,养活了不知多少傩师傩仙和钓鱼佬、韭菜客
若是服下真正的六秘仙药,飞升怕也是等闲
倘若六位傩祖手中真的有真正的六秘仙药,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无比大的诱惑。许应迟疑一下,看向谷中武道大帝留下的战斗痕迹,道∶“雁兄,你们先走一步,我须得参悟出此间奥妙。我感觉自己的武道会有一场不小的突破。”
雁空城立刻叫来乔子仲,道∶“傩祖手中的仙宫仙药,恐怕数量不多,你若是去得晚了,连刷锅水都没得剩子乔,我们快走”
乔子仲大步跟上他,许应连忙大声道∶“以后皓月珠有损,还要烦劳子乔帮我修复。”
乔子仲面色阴沉,不置可否。
雁空城走出山谷,直奔玉虚峰而去,笑道∶“祖师,我观许兄对你感情还是极好的,总是想拉近与你的关系。”
乔子仲面无表情,心在滴血。
许应摒弃杂念,继续参悟,突然,他纵身而起,一遍又一遍的演练战神八法,沿着武道大帝的拳法轨迹,向那些天神出击,试图重现当年武道大帝格杀诸神的情形。
虮七和紫色仙草暗暗心焦,虮七不住望向玉虚峰,心道∶“就算不能得到仙宫仙药,去闻闻香味也是好的。”仅供小说侠内部交流使用。
紫色仙草控制虮七一半脑子,蛊惑他一起前去,虮七翻了翻白眼,道∶“阿巴,阿巴阿巴阿应不去,我也不去,出事没有阿应顶着。”
紫色仙草指了指大钟,蜿七道∶”阿巴阿巴仙药对蠢钟没用,它才不去。”
不过,虮七还是心痒难耐,亲自去说服大钟,道∶“我肚子里存放诸多异宝,待到钟爷去婵婵老祖那里时,便可以用在钟爷身上。阿应不知道我肚子里有多少法宝,到时候在钟爷身上用多少,还不是我说的算”
大钟恭维道“七爷有何打算”
虮七看向玉虚峰,大钟沉吟一下,道∶“我可以护送你们前去,但不能亲自争抢仙药。”
蛎七笑道∶“有钟爷这句话便可。草爷,上来”
一蛇一钟一草,溜出天道道场,兴冲冲的向玉虚峰去了。
许应在山谷中浑然忘我,一遍又一遍的修炼战神八法,尝试着进入武道大帝搏杀天神围剿时的那种状态。
他的武道修为提升速度越来越快,武道精神越来越旺盛,战神八法的威力也越来越强。
他的金丹无界,映照他的精神,金丹中仿佛一直有一个高大身影,在施展各种妙法,搏击天神。仅供小说侠内部交流使用
突然,许应金丹中那个高大身影的招法,不再局限于战神八法,他的拳脚带着玄妙的道韵,与天地大道相合,施展出更为惊艳的绝学
许应脑海中,三种印法渐渐清晰起来
战神八法的后续三种印法在他手中施展开来,第九法破天印法,是破天道的印法,调动天地之力,与天道相搏,击碎天道。
第十法彼岸印法,是阐释武道大帝的道,阐释他心中的彼岸,这一招打出,以武化道,拳法中再造彼岸
第十一法,飞升印法,是要在彼岸飞升,直踏仙界
许应施展出破天法、彼岸法和飞升法,待施展飞升印,顿时只觉自身气血修为乃至肉身魂魄,都有一种举霞飞升的感觉,竟似要飞出这片天地,踏足另一个时空
“武道大帝,难道真的已经飞升”许应心中一惊,从悟道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他平复激荡的气血,镇住举霞飞升的感觉,只觉这短短几日,自己的武道修为便从先天十万重天,进展到先天二十万重天,心中极为欢喜。
“七爷、钟爷、草爷”
他呼唤几声,无人应答,抬头望去,只见玉虚峰上,玉虚宫光芒依旧,璀璨无比。
许应微微皱眉,顿知坑七等人只怕前往玉虚峰凑热闹。
“以钟爷的实力,足以自保。”
许应迟疑一下,没有前往玉虚峰,而是离开山谷,向玉珠峰走去。
“不知道那位不死民少女,是否还在山上稻田边等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