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的是一个苍老的男人声,其实他并不老。是这家小饭馆的老板。今年才32岁,叫王得利。
他还有一个好妒的老婆,也是负责管账的老板娘,名义上是管账的,其实是天天盯着他不放。要不然,面对饭馆里面那几位风骚的小姐,王德利早就把持不住了。
不过,没有本身的人,是不可能开出这么一家中等规模的午夜大排档。王德利平时没少结交道上的一些人物,可谓是见多识光,人脉丰富、这不,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只不过去打个麻将而已,就接到老婆打来的紧急电话,说有人在饭馆门口闹事。
王德利一听,顿时火大了。
有人在饭馆门口打架闹事,那今晚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于是,王德利二话不说,丢下三位牌友,急匆匆的赶回到饭馆。看见饭馆门口还在哀嚎痛苦的光头强等人,并从当事人白洁口中得知,两个大英雄打败十几个新合社狗熊的桥段后,顿时大吃一斤
不得了
那光头强平时没少光顾他的餐馆,两个人算是好朋友。
见好朋友被哪个谁打成这么惨,见多识广的王德利马上意识到不妙。他更知道新合社的牛逼,一边帮忙打电话叫医院派人来抢救,一边吩咐店里几个伙子,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关门。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王德利的手开始冒汗,因为,他已经隐约的闻到一股杀气。
对,就像电影里的情节一样。风沙滚滚,一片阴凉的冷风吹来,老鼠纷纷从地洞中探出头来,惊慌失措的查看地面,马路上的车辆渐渐稀少,一片寂静的肃杀之气席卷而来。
只见一团乌云,慢慢的向餐馆靠近再靠近一点
透过玻璃的门,王德利往外一看,仅仅看一眼,顿时被吓得胆战心惊,惊声急道:“白洁,阿梅,快点,把门关上啊。”
“啊,他们来了”白洁也看到了,也惊呆了。
外面飘来的不是乌云,而是黑压压的一群人,一个个面带怒容,嘴角叼着香烟,穿着打扮奇形怪状,人多到数不清,密密麻麻的挤在饭馆门口。
饭馆门口那条十米宽的大路,都被这些人全部挤满。
其中一名穿着黑色西装,打着笔直的领带,西裤脚恰好裁至尖头皮鞋中间的一个长脸男人,从人群中一步一步的走到光头强面前,慢慢的蹲下,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光头强,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光头强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马脸男人,顿时看到了救星一样,咬紧牙关,吃力的说道:“是秦风”
马脸男人淡定的问他:“秦风是谁他们多少人打你啊”
“两”光头强艰难的抬起两根手指,随即晕厥过去。
“两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样新合社的脸都被你们丟尽了。”马脸男人说完,慢慢的站起身,表情跟着露出了狰狞,扬声喝道:“兄弟们,开门”
“是,老大”
十几个人齐声响应,纷纷的抽出藏在腰间的钢管、木棒、板砖、避孕套等等十八般的凶器,大摇大摆的冲到饭馆门口。
躲在里面的王德利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了,尖声大叫道:“灿哥,不要冲动啊,不要冲动,我这就给你们开门。”说完,急忙从腰间里掏出钥匙,连滚带爬的冲到玻璃门前,举起双手:“灿哥,不关我的事啊”
听到王德利的呼喊求饶,马脸男子抬起了手掌,已经冲到门口的十几个马仔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马脸男人一步一步,很拉风的走到饭馆门口,隔着玻璃门,手指向王德利,淡淡叫说:“别怕,快开门,我只是想进去了解一点情况而已。”
“好,我马上开门”不管马脸男人的说是否是真实,王德利都没有理由拒绝,更不敢拒绝。哆哆嗦嗦的把玻璃门锁打开。
马脸男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饭馆,朝其中一张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并抽出一根烟。
王德利急忙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着了,对马脸男人谄媚道:“灿哥,我前几天刚刚加入新合社,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