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了么”

“轮了。”

“你可以走了。”老婆子零褶皱的脸上闪现一丝笑容。

“再不走，他们肯定会我已经死了。”乔天辰轻叹道，“三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与外界联系，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或许，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的话，给我现在的自己再合适不过了。”

“你能够领悟到这一点，就不枉费我们跟死老鬼的一片苦心。”零脸上那褶皱的纹路在开心的笑容里更加的褶皱了，她的笑容有点渗人，“不问点什么”

“问与不问，总会在需要了解的时候会让我知道，不是么”乔天辰的目光移向了零那如同纸张揉成团的脸颊，说道。

“就是这个理儿。”零淡淡的深吸一口气，一脚将一块硕大的石头踢像了前方，石头翻滚着打在湍急的水流上，而后随着冲泻而下，然后说道，“叫我一声奶奶”

“我还是叫你死老婆子吧，这样更加亲切一些”

“放屁”零大喝一声，伸出手就要抽乔天辰，却在她的巴掌还没有碰触到他的脑袋的时候，被乔天辰轻巧的一个晃动之间，灵敏的躲过了。

第一次，零的巴掌抽空了

“行啊小子，翅膀硬了，要造反不是”零虽然一口责备的语气，但是脸上仍旧是笑灿灿的神色，这个神色如果被其他人的正常人看到，铁定会认为自己碰到鬼了

“你妈叫我一声干娘，你小子就必须得跟我叫”零继续说道。

“啊”乔天辰一怔，然后欣喜的问道，“您是我妈妈的干妈”

“废话”零一脸自豪的挺了挺胸膛，那意思就是在表现是乔亚男的干妈是一件很值得自豪和了不起的事情。

“那我也不能跟您叫奶奶啊，叫姥姥”乔天辰淡淡一笑。

“对，是姥姥离开世俗多年，早已经忘掉了那些世俗的琐碎。”零淡淡的说道，“小子我给你讲个故事。”

“大约在六十年以前，那时候我还是个美女，特别美的那种，当时十八岁的我是燕京南部郊区大司令的副官，50年的十月我跟随我的领导赶赴战场，胜利回国后，我们得到的不仅仅是荣耀，而在70年代的中东战争胜利以后，跟随在荣耀背后的还有灾难，至于当时的细节我也不想再多说，我只是让你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那一年你妈妈8岁，你外公去世，他老人家的去世也就代表着整个家族的落寞，当然你应该能猜到这是仇家的所作所为，那一年你妈妈亚男11岁我带着她离开，之后就认识了那个让我上了一辈子火的死老头子，他当时是华北地区的黑道龙头老大，那一年他的风光是你不能想象到的，那一年我已经是个过期的美少女了，但是迟来的爱，还是让我陷了进去，直到现在那个死老头子仍旧不让我省心。

在你妈妈19岁那一年，皆是了一个男人，他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优秀，优秀的令人无可挑剔，亚男自认是为找到了一生的依靠，所以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我们。

我们当时都不知道，亚男其实已经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第二年你出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0月出生的。”

“恩，是的。”乔天辰点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妈妈的事情。

“我们以为亚男很幸福，却不知道在你5岁那年，那个男人就跟着另一个女人出国了，知道亚男在你十岁的时候因病去世，我们都还不知道。”说着零那苍老的脸上划过了两行清泪。

“后来我就去调查这些事情了，发现你过的很好，虽然你的爸爸离开了，但是你的爷爷奶奶很爱你，当然他们家的人似乎都觉得最不住你妈妈，所以都很喜爱你，知道你为什么跟妈妈姓了吧。”

乔天辰望着汹涌澎湃的瀑布，没有回应，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这么多年来他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这时候他似乎已经体会到了当初妈妈跟他说，爸爸得了癌症死了的谎言，是怀着一种怎样被刺痛的感觉了。

“你现在住的房子，那是当年你爸爸临走时候留下的老房子拆迁获得的，并不是你姑姑的。”零看着乔天辰脸上那平静的令人生畏的神色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想知道那个令我妈妈跟随您逃亡的人是谁，抛弃我们的男人是谁。”此时此刻的乔天辰脸色无比的平静，平静的令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