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林冷笑着,伸出手指,几乎点到王煊的额头上,道:“你也不想想,兴之所至,随便玩玩就弄出这么一个局的人得有多么大的来历,是你这种底层人能惹得起的吗真要动你,一根指头就碾死,让你粉身碎骨,最后也无人问津”
王煊低调归低调,但却不是为受气而来,看到他一个中间传话人而已,就这么肆无忌惮,要将手指头戳在他的脑门子上了。
他直接抓过去,将孟泽林正在晃动的手指抓住,喀嚓一声就给折断了。
“我礤”孟泽林一声惨叫,伴着低沉地怒吼,这就被断指了
喀嚓
不止那根手指,其余四根手指也被王煊给折断,然后,王煊更是一拳砸在他的面孔上,让他鼻梁骨塌陷,牙齿脱落,面部扁平化,口鼻喷血。
其实,王煊很想将此人的脑袋一巴掌糊烂算了,但想了想还是克制了,毕竟是在书院中,刚进来就弄死人不太好,还是遵守不坏根基和不要人性命的规矩吧。
“老生霸凌新人”王煊喊道。
孟泽林都快痛死了,涕泪长流,当听到他這种话语后,簡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我你要脸不”他愤懑地低吼道,然后转身就跑了,丢不起这个人,被新人霸凌,如果传出去,且被人见到,他简直没脸见人了。
有人霸凌新生没出息啊,一些老生在远处朝这里望来,感觉有些过了。
“看背影像是孟泽林,他和黑面神站在一起去了有些不要脸啊。”有人评价。
“嘘,小声点,孟泽林和黑面神可不是一路人,他身后一些人来头巨大。”
孟泽林背着一口大黑锅,忍着剧痛跑了,他发誓,这件事没完,事实上不用他多说和拱火,他觉得就会有人教育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怎么做人。
数日后,有人约王煊在书院的一个现代风格的酒吧中见面。
这是一个没有什么仙气的青年,从穿着看,来自科技文明,服饰不是什么羽衣,仙袍,一身休闲装,留着短发,长相普通,点了两杯酒,很自然地招呼王煊喝酒。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很有性格,挺不错的,以后跟着我吧。”这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开口。
他喝了一口酒,坐在沙發上,接到一只纸鹤传讯,他很快折了个纸猫,它冒着白雾,嗖的一声如同活了般远去,纸猫瞬间消失。
王煊看着他,没有说话,又看向了一眼顷刻间就如闪电般跑走的纸猫,心中思忖。
“呵呵”见他没回应,长相普通的男子站起身来,笑了笑,也不再多开口,直接离开了。
两日後,有人送来挑战书,约战王煊,他看了一眼没有搭理。
很快,苏通就被揍了。
他鼻青脸肿,连手臂都骨折了。他愤懑,为什么他没招谁惹谁,莫名就被人瞪了一眼,且被反怼,说你瞧啥然后就被打了
五日后,王煊又接到挑战书,他站起身来,寒声道:“找死吗”
很明显,有人安排的很妥当,开始找他麻烦了,要“教育”他怎么做人。
“想挑战我的人,成仙的不用来,等我羽化登仙时会去一一拜访。养生主的话,战斗中生死由命,我都接了。”王煊火大,将落仙弓取了出来,挑什么战谁蹦跶出来他就射爆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