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心急的大哥二哥怕是已经去了,我们就不用去凑热闹了。”
紫发少女全然一脸不以为意,又说道:“何况,那也不是传言。我已经得到确切情报,拉斐尔大公已经掌握了很多绝密技术。就在那个叫旧灵敦的地底。”
老管家听了这话,眉头一松,恍然道:“原来小姐早有安排。老奴多嘴了。”
紫发少女话锋一转,接着又说道:“与其直接去找拉斐尔那个圆滑的老狐狸,还不如从雷加地家族那边入手。现在看来,这两家早就走的很近了。”
管家立刻会意,“您是说,联姻的事情”
他想到什么,眉头拧川,显得有些话不好说出口,迟疑了一瞬这才道:“之前雷加地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愿意联姻,但不会是嫡系长子。但好像最近又出现了什么变故,态度又很暧昧了”
紫发少女讪笑一声,显然是知道什么:“那是他们觉得,庶出的子嗣都应该都被杀了。毕竟我那位威廉同学,可是自负得很,想把一切都握在手里呢。呵呵”
说道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但那一丝微光还没引起任何情绪波动,就已经彻底消散了。
她的语气冷漠地说道:“有时候,长子,可不见得是最好的选择。”
管家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小姐突然改变了注意,但仿佛听懂了什么,问道:“小姐,那我们要怎么回复雷加地那边联姻要取消么”
“不,当然要联姻。那是家族利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紫发少女似乎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挥了挥手,“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
“是。”
管家应声,很果断地退了出去。
ps别说为什么大家族的老管家显得那么傻,什么都不懂。聪明的仆人不会老在主子面前显得自己总比主人睿智。
暴乱之后,城中的正常商铺几乎都关闭了。
但酒馆、风俗管、赌档这些海盗们的日常娱乐的必须场馆却越发热闹。
苏伦来到“水手酒馆”的时候,这里已经人满为患。
曾经这是海盗船长们在暴雪城的秘密聚会场所,现在成了公开的了,面积还扩大了数倍。
“九点九点九点”
“大大大”
“噢,来张好牌,爆了这狗庄”
“”
苏伦听着那嘈杂的喧闹声,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角子机的机械声、喧闹声、粗俗的咒骂声混响成一片。
海盗们几乎都是赌徒,酒鬼,酒馆也是最热闹的地方。
用通讯器联系了一下,千条已经到了。
苏伦在一楼酒座区没找到人,直觉接告诉他,那赌瘾少婦肯定在楼下的某张赌桌上坐着的。
果不然,苏伦刚走下去,就在一个小厅的大客户座桌上,看到了千条那张英气十足的脸。
她正大马横刀的坐在赌桌旁,身边跟着一个抱着长刀,一脸苦兮兮的小姑娘。
苏伦看着那长刀,就是千条的佩刀。
他正很好奇,什么时候这赌瘾少婦身边会带个小姑娘了。可还没来级的打招呼,就听着那捧剑的小姑娘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船长,您还要赌啊再输了,咱们这次上岸买补给的钱都不够了”
这话虽然很小声,苏伦却听得清清楚楚,哭笑不得。
赌瘾少婦果然半点没变。
曾经在十字会的当干部的时候,她就时常输的四个兜儿一样空,靠帮众接济度日。现在当海盗船长了,果然还是老毛病。
不过,这牌局有问题啊。
苏伦瞥了一眼荷官的发牌手法,瞳孔微微一缩。
他可不觉得千条姐没发现猫腻。
这好像是要搞事儿的节奏
苏伦不觉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千条自然也发现了他,却没打招呼。
一旁的小姑娘从兜里拿出了最后一叠纸币,还在焦急地劝说什么,“船长,这是最后一点钱了,你省着点押”
千条却嘴角微微一扬,拿过钱打断了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船长我马上要转运了。”
小姑娘瘪了瘪嘴,嘟嚷道:“您总是这么说,又总是输”
苏伦听着差点笑出声。
他也装作不认识,在台上随便找个了位置坐了下去。
他这才看清楚,千条没穿和服了,而是换了一身标志性的海盗船长服。
鹿皮三角帽,帽子边沿上还有一个骷髅头的银饰;长筒皮靴,刚好盖过小腿;下身穿的是方便战斗的哥特风皮裙;上身穿的是露着事业线的亚麻衬衣;身后还披着有金边流苏肩章的披褐色风;腰间挂着刀,皮套里,也有三柄海盗标配的传统火枪。
不过衣服看上去大概是很久没换洗了,邋遢的风格简直和海盗一模一样。
苏伦心中也轻笑一声,心道:这位赌瘾少婦来地面后,融入海盗船长的角色很快啊。
苏伦坐下,牌局继续。
玩的还是德州扑克。
这种赌法,能让人快速暴富,也能榨干赌徒口袋里的的最后一粒子儿。
因为牌局有问题,所以千条最后一叠钱也都输了干净。
苏伦收割的赌术各种各样,自然一眼就看穿了那些人的出千手法。
这一局翻了两张牌,千条就没钱加注了。就在众人等着她掏钱的时候,她却突然把身边小丫头抱着的刀拍在了赌桌上,厉喝一声:“我压这个”
对面那个戴眼罩的海盗,看上去也是船长。
这家伙也是这场赌局最大的赢家。
听到这话,他眼里明显闪过了一抹不自在,嘴上恶狠狠地说道:“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啊输了钱,想耍混找茬么这里是克里斯老大的赌档,你可想清楚了”
这一说,一帮海盗也跟着起哄,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苏伦也看出来了,这张桌子上,大都是那个独眼龙一伙的的。
千条冷笑道:“押上这把刀,赌荷官袖口里还有一张a”
那女荷官的心理素质可没那么好,在海盗赌桌上被抓住出千,最轻都是断手断脚。一听这话,她脸上明显掠过了恐惧。
独眼龙听着眼角一抽,根本不给人发难机会,率先猛一拍桌子,“你他妈说什么浑话呢”
“嘭”的一声,桌上的钱和牌一乱,整个赌馆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荷官见机,立刻就想趁乱抖手,把藏着的牌丢掉。
就这是时候,一个黑黝黝的枪口却指着了荷官的脑袋。
“敢动一下,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众人转脸一看,却是的苏伦一脸玩味地表情举枪,“我也赌,你右边袖子里有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